冯肆笑了，知道刘柔这样纯洁的女生自然是不愿意接触这种事情的，可是，这世上的人却没有那么多纯洁的，为了自己的名誉和虚荣心，不少人走上

了歧途。

二十分钟之后，来到了印刷厂，进去之后，一个工人过来询问冯肆和刘柔干什么，出示了警员证件，冯肆要求见印刷厂的领导。工人将冯肆和刘柔带到了领导的办公室，说明了来意之后，冯肆首先了解了印刷厂的官职制度。

一个总工头，下面三个分工头，一个分工头管理十二个人，三个分工头就是三十六个人。对方蒋先生介绍说自己就是总工头。

冯肆点点头，说道：“那么，蒋先生，你知不知道五年前的那桩老屋杀人案”

蒋先生点头，说道：“知道，我记得好像那个叫唐慧的女人以前还在我们印刷厂做过兼职，不过，我记不清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可能是另外的人，李慧、罗慧这样的吧。”

蒋先生对这件事情的记忆很是模糊，冯肆看着蒋先生，说道：“不错，那个来这里做兼职的女生就是唐慧，既然蒋先生知道，那么，蒋先生五年前应

该就是总工头了吧”

“不是。”蒋先生摇头，说道：“五年前是另外一个人做的总工头，当时我就只是一个分工头罢了，我们组的十二个人我都记得，不过没有那个叫唐慧的，所以，你们来查案，我也没办法帮到你们。”

刚才，经过交谈，冯肆知道印刷厂只有总工头才有独立办公室，分工头只是比一般的工人一个月多五百块钱罢了，其实这是他们企业的一个手段，提升工资的职位，但是工资却不涨多少，这确实也是管理企业的一个很好的手段，不过，冯肆到这里来不是为了了解印刷厂的经营模式，而是查案。

“对了，蒋先生，五年前那个总工头叫什么名字，他是退休了吗”

“不。”蒋先生摇头说道：“那人因为头脑聪明，后来被总公司调走了，我们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分部罢了，听说那人现在过得还挺不错。”

“那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有啊。”

蒋先生翻出了一个电话本，指着上面的一个名字说道：“就是她。”冯肆拿出手机正要储存那人的电话号码却在扫了一眼那人的名字之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刘柔皱眉说道：“冯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冯肆说道。

刘柔顺着冯肆的视线看去，只见蒋先生用手指着的那个名字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个人叫程秀芳。

唐慧是女人，程秀芳也是女人，何来包养一说瞬间，刘柔明白了冯肆为何会发愣，忍不住一笑，刚才连她自己都以为这次可以找到凶手了，可是，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女人。

冯肆说道：“蒋先生，你确定五年之前，你们这里分工头没有独立的办公室吗还有，能不能说一说员工的工作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