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看着凌风志与木辰夏相处融洽,不由得让温映寒心生醋意。
同样是人,为何凌风志三言两语就让木辰夏放下了戒备,两人如同知己一般,自己跟木辰夏相处了多日,偏偏仍旧是得到木辰夏不冷不热的对待。
一想到这些,温映寒竟是有些羡慕。
不知道凌风志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能够让木辰夏笑口常开。
洛水哪里去细究温映寒的良苦用心,一门心思的只想着神医谷,火急火燎的跑向厨房,阻止木辰夏一个不如意就要勃然大怒。
到时候受罪的还不是神医谷上下。
支走了洛水,云台上只剩下凌风志与温映寒二人。
“你与辰夏今日是第一次见面?”温映寒开始了讨教。
不耻下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憋了半天吐出这么一句话。
凌风志一怔,挠了挠后脑勺尴尬的道:“正是,今日草民原本正在山中捕猎,不想遇上了木姑娘,差点不注意伤着了木姑娘,又在木姑娘的提醒下,才捡回了一条命。殿下为何会有如此疑问?”
好端端的问他这些做甚。
温映寒面色微红,端起酒杯遮挡着满脸的尴尬:“你平日里与女子也是这般的健谈?”
“但也不是,草民这人就是自来熟,喜欢与人说话,而且今个儿见着木姑娘,觉着很是投缘,所以就与木姑娘斗斗嘴,山中豺狼虎豹众多,木姑娘一人在山中,若是一个不小心遇上了大虫,凭着木姑娘一人唯恐有危险,草民便想着无论如何得保护着木姑娘,也是报答木姑娘的救命之恩。”
凌风志侃侃而谈,丝毫没有注意到他问这些话的真正用意。
相比凌风志与木辰夏能够自然的相处,温映寒就显得嘴笨了许多。
温映寒环顾一周,见着四下无人,在心里暗暗的缓了一口气:“你就不担心木辰夏不理你,一味地与她攀谈,都说一些什么话,是怎样说的?”
向他讨教该怎样才能与木辰夏说上话。
如何开口,又用什么话题去打开僵局。
“殿下说笑了,木姑娘一样健谈,草民对木姑娘并没有恶意,只是随意的说,”凌风志越听他说话越觉着迷糊,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殿下您想问草民什么?可是让草民莫要与木姑娘过分的往来?”
“殿下您放心,草民对木姑娘仅仅是仰慕,并没有非分之想!”
曲解了他的意思,压根没能明白温映寒这是在向他讨教如何讨一个女子的欢心。
温映寒一脸尴尬,只是喝着酒不再追问下去。
凌风志见他不开口,也不敢多嘴,在心里揣测着他与木辰夏的关系。
就在两人尴尬之际。
木辰夏拎着两只小白兔走了过来,直接略过温映寒,重重的朝着凌风志的肩膀上一拍:“你不是想着看本小姐是如何给小白兔做手术的,赶紧的过来打下手,神医谷可是不养闲人的。”说着轻轻的瞟了一眼温映寒。
这呆瓜,还愣着?
反倒是凌风志立马起身,紧跟着木辰夏一头扎进由洛水给她收拾出来的手术室内。
温映寒呆呆地坐在原地,看着他俩一前一后的离开,剑眉倒竖,心中竟是不受控制的腾升起了一丝嫉妒和羡慕,缓缓站了起来,一旁的药童连忙将轮椅给推了上去,将他搀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