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无论如何请赵大人给个交代,否则我等定要上京城告御状,一命抵一命!”
“听闻咱们县里来了一个什么姓木的女大夫,在大街上当众将一个男子给救活了过来,之后就被赵大人给请到了大牢,对着我们的家人就是开膛破肚,赵大人你是不是早就已经计算好了!在百姓面前就是演戏,你才是嗜血狂魔,杀人不眨眼!”
声声怒骂不绝于耳。
百姓们愤愤然,手里拿着农具木棍,一副要跟赵润文拼命的样子。
正当这时,一个老者在一名妇人的搀扶下挤出了人群,老泪纵横的跪在赵润文面前:“赵大人啊,承蒙您开恩,才将我儿由砍头改为了二十年的牢狱,可怎么好端端的就要将我儿给开膛破肚,要让我儿死啊……赵大人,求您快些住手,老妇人给您磕头了!”
一看到老妇人颤巍巍的跪下磕头,赵润文心烦气躁,连忙将老妇人搀扶起身。
“老人家,本县并非是要害你儿子,而是想方设法求的神医给你儿子诊治,”赵润文在心里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和颜悦色的开口,“老人家,本县问你,你儿子在十多岁时犯了病畏寒畏热,如今有神医诊断说你儿子是中了蛊虫,这二十多年来蛊虫将你儿子的身体当做食物,这些情况你可知道?”
“蛊……蛊虫?这,这怎么可能,我们袁家虽是小门小户,可向来都是与人和善,我儿子杀人也是因为过失,皆是因为这邻居何家意图霸占我儿媳,我儿子一时冲动把人给打死了,那能,哪能有人给他下蛊?”老妇人大惊失色,紧紧的攥着一旁儿媳的手。
案子发生在半年前,而袁里被人下蛊是在二十多年前。
二者搭不上关系。
两人的对话让在场的人面色煞白,原本的吵闹一下子恢复了寂静,鸦雀无声。
赵润文徘徊不定,在心里几番思量:“老人家,你可的跟我说实话,这可关系到你儿子的性命!”
话音刚落,在老妇人身旁的女子轻轻的拽了拽老妇人衣角,小声地提醒老妇人:“娘,会不会是因为那一颗药丸?”
“什么药丸?”
赵润文听出了弦外之音,连忙追问。
老妇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这都是因为二十多年前,我儿子在山上捡到了一颗金黄色的药丸,以为是神仙赏的,便吃了。也就是在哪时候他身上时冷时热,这些年也没见怎么着,每一次他犯了病,只是需要用一些药物,不到两天也就好了,赵大人,这会不会是那颗药丸搞的鬼?”
一听到关系到儿子的性命,老妇人哪里还敢隐瞒,急急的和盘托出。
赵润文骂了两人一句无知,抬了抬手向众人做出保证:“各位父老乡亲,还请你们相信本县这一次,本县这是在救人,而不是杀人。倘若各位不相信本县,就请各位乡亲父老在此处作见证,如若袁里不幸丧命,本县一命抵一命!”
人们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
只见人群中一手中拿着一把宝剑,头戴斗笠的男子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切,面无表情。
见着百姓们不再闹腾,赵润文走进大牢将情况告知了木辰夏。
得知赵润温用自己的性命为自己做担保,木辰夏心中腾升起对他的一丝好感,继续为患者打开腹腔。
可就在腹腔打开的那一瞬间,一只虫子突然爬了出来。
木辰夏下意识的甩出手中的金针,将虫子死死地定在桌子上。
凌风志见她甩出金针,正中虫子,叹为观止,“木姑娘,你这一手金针甩的可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