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也没有,
一个字也没有。
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曾有过。
倒是悦儿,一下子跑到蒙不萌身边央求着:“殿下!你别走啊!”
蒙不萌看你这悦儿,说道:“你跟她一起骗我?为什么?”
悦儿怯生生的看着大王,始终没有多说一句话,
蒙不萌无奈的摇摇头苦笑道:“果然!你们是一伙的!只有我是个外人!只有我是个外人呀!”
悦儿赶紧说道:“不是啊!不是的!都是一家人啊!殿下!都是一家人啊!不是的!只是一个玩笑而已!真的!真的只是一个玩笑!大王!嘉树王!你说呀!你说呀!你告诉他,这就是一个玩笑呀!”
悦儿着急的要哭出来。
蒙不萌见悦儿哭的伤心,问嘉树道:“你说!”
嘉树依旧死不认错。
“这么!难道我刚才说的不是事实么!难道不是你去调戏人家的么!”嘉树说。
蒙不萌现在唯一的感受就是想要拔出一个大鞋拔子塞到他嘴里。
可她是一个淑女!一个被嫂嫂教育出来的淑女!一个名门淑女。
她的教养告诉他,拿一个鞋子丢到他嘴里是不淑女的行为。这样不好!
这不,蒙不萌就站在原地,看这嘉树那个样子,心里越发的生气。
一直在默念:“我是淑女!我是女孩子!我是淑女!我是女孩子!”
忽然她想起从前看到的一个故事。
故事里是一对父女。
那小女孩跟她的爸爸说:“爸爸,那个谁谁谁欺负我!我该怎么办!”
爸爸说道:“你就用锤子敲她的脑袋。”
小女孩说:“可是,我是一个小姑娘呀!”
爸爸说道:“那你就用粉色的锤子敲他的脑袋!”
没错!粉色的锤子!
蒙不萌直接将自己脚上的一双绣花鞋给脱了下来,拿在手里,在手上点了点分量,然后直接看着嘉树:“你刚才在说什么?”
嘉树冷冷的说道:“我就是说你不检点!说你不检点!你在外面跟男人混!跟男人调情!你不是一个好人!不是一个好女人!你……”
蒙不萌抓住机会,直接将鞋子塞进他的嘴里……
一天一夜的功夫,那伤口便完好如初了。
蒙不萌略略点头,得意了起来,想到,若是这样的药能成批量的做,那将是多少女子的福音呀!
只可惜这成本也太高了,光所用的麝香一味就要是百两黄金才能炼制那么一点点。
成本还是小事,这麝香对女子的伤害确实不可避免的。
不过还好,一来公主年纪尚小,二来,那脸上的伤疤毕竟只有那么一点点,这药见效又十分的快,一次两次的,用了也不会有事的。
试完书幻的药膏,蒙不萌便将药膏托人送进宫里,还附上自己那鬼画符一样的书信一封,上面详细的记载了药物使用的方法。
且说那安城拿到了药膏,又打开那封信,一见着那封信就一脑子。
命手下一个认得字的侍女读。
那侍女读道:“小五,我是小四呀!我费了好大的事终于得到一瓶神丹妙药,这瓶药十分的厉害,不管是什么样的伤口,只要抹上不出十二个时辰就又非常显著的疗效,可谓是药到病除!只可惜这个药需要将伤口重新划开,若是已经结痂的伤,那便是涂上也是没有用了。问太后安。小五上。”
安城笑道:“她这鬼画符的字,若是叫我看还真是一个也认不得,读着她这信,倒是跟她在我跟前一样,我都能猜得出来她说这些话时候都表情了。”
一个侍女说道:“听送信的那人说,那蒙家小姐为了这个药,都将自己划上了做测试的。”
安城说道:“划伤自己做测试?这丫头还真是傻呀!”
侍女说道:“殿下要不要试一试?”
安城杏眼一瞪:“你没有听到么!是要重新划开伤口的!”
下面十几个侍女一并赶紧跪下。
安城气恼的看着刚才胡说八道的那个宫女说道:“宫里的太医尚且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蒙家小姐哪里来的本事能弄出这样的药来!”
安城将信件与那瓶药一并收入匣子里面。
她看着那个匣子,又给上了锁。
她给蒙不萌回了一封信,上面写着:“多谢赠药。红颜配白发,吾心多有不平。此乃人生憾事,既如此,伤疤而已,何足挂齿。你我姐妹多年,日后怕不能得见。保重珍重。”
蒙不萌收到这样的信件,心里跟吃了个苍蝇一样难受。
当即就去求蒙元化,上书给皇帝,让他收回让安城和亲的命令。
那蒙元化开始还不愿意,可就是经不住哀求,就在第二日上朝的时候就真的上书给皇帝,说自己愿意出征,保公主不必受和亲远嫁之苦。
那少年当即就笑了:“难道我与母后还不及你对安城公主的情谊更深么?”
蒙元化说道:“不光是情谊!还有国耻。”
一个大臣说道:“和亲不是国耻!是两国交好之意。”
蒙元化说道:“我大辰什么都有,岂是那些蛮荒小国能比的!既然是交好,为何不让他们的公主嫁过来,而是要我大辰的公主嫁过去!”
那大臣说道:“这自然是我们的公主识大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