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往后退了两步,上下看了潘文兵一眼。
“就你这花病,还能看的好?你当我是傻子不成?我算是明白了,时莲是为什么会死的,恐怕是在里面得了这个病,没人给治,才死的吧!”
听到时姜这么说,潘文兵顿时愣了愣。
因为生病,他的脑子有些迷糊,仔细回想,好像时莲没进去之前,自己确实就跟那相好的已经勾搭在一起了。
只是,当时有时莲在,只能一个月勾搭那么一回。
所以,时莲被传染上这个病,恐怕也是很正常的事。
“潘文兵,不怕告诉你一件事。时莲能从农场出去工作,你以为是她自己有本事么?要不是她跟上面的人有牵扯,也不能这么容易出去。你跟她结婚那段时间里,就没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么?让我想想,如果你这病是别人传染给你的,你又传染给时莲,你说,时莲又会传染给谁呢?要是那被传染的人手中有权有势,你觉得你会是个什么下场?”
时姜只是把自己的推测,如实的跟潘文兵说了而已。
听到时姜这话,跪着的潘文兵脸一下子白了起来。
他想起来了,自己之所以能跟那相好的能勾搭上,也是因为时莲不怎么管他。
所以,当他在勾搭那相好的时候,时莲也在给自己绿帽子戴?
“我要是你,还是赶紧的回去,好好想想以后该何去何从!”
时姜的话语轻飘飘的传过来,顿时让潘文兵打了个激灵。
要真如时姜所说,恐怕那人想杀他的心都有。
这个念头一起,潘文兵顾不得其他,连忙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跑了。
半路上,汪月他们三个人见到魂不守舍的潘文兵,回来后好奇的跟时姜说了这件事,时姜却是笑了笑,随口说道。
“可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
又过了一段时间,时姜再得到消息时,是潘文兵跳河死了。
当然,自己跳的还是别人逼的,那时姜就不知道了!
反正横竖都是死了,只能说报应不爽。
毕竟,若是时姜真的是原主,时莲给原主找这么一个男人做丈夫,到时势必也会得这样的病,真的是生不如死。
时姜自己觉得在农场里的日子,平淡如水,却不算难过。
又过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汪月和赵丰收正式搭伙过日子了。
这样一来,原本他们住的屋子就不够住了,毕竟时姜可没打算跟林与之搭伙过日子的想法。
所以,时姜跟刘队长申请后,就在这两间的屋子旁边又起了一间屋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高考来临之前,汪月还给赵丰收生了个女儿。
等到高考那日到来,他们四个人一同踏进考场,出来时,汪月含着眼泪抱着时姜哭。
“时姜,谢谢你!”
时姜无奈的扯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汪月,把她朝赵丰收的怀里推。
“管好你媳妇,看我这肩膀上给擦的。”
听着时姜嫌弃的话语,汪月却是傻乐呵着,半点不介意,还嘟囔着等下回去帮时姜洗。
四个人渐走渐远,没看到他们身后,伛偻着背,苍老满头的银发的蒋明亮死死的盯着时姜的背影看着,眼中全是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