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再怎么说,人都已经嫁到他们家了,更何况原身还在乔家待了一晚上,就算原身跟乔三成没什么,也说不清楚了!
可这一辈子却不一样,dong房还没入呢!
乔母要不把时老大夫妻俩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她就不姓乔。
原本听到时梅说的话,略略松开的手,也因为时姜的那番话,蓦的一下重新攥紧了起来。
“你……你胡说些什么,我不知道,快放开我,呜呜呜……!”
时梅只觉得头皮实在太痛了,再也忍不住,呜咽的哭了起来。
村子里偷偷喜欢时梅的人可不少,见到时梅这番被欺负的惨样,再加上乔母那副母老虎的模样,心里的天平很明显朝时梅倾斜。
“乔家婶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就算时家有什么做了对不起你们乔家的事,难道就不能好好坐下来谈吗?非得要搞成现在这副模样,这不是惹人看笑话么?”
“啐,滚一边去。刀不砍在自己身上,不觉得痛是吧?”
乔母彪悍的很,直接对着那劝她的那个人吐了一口口水。
时姜也紧随其后,对着那人吐了口口水。
“你们,欺人太甚。完全就是泼妇,我要找大队长,让他给好好主持公道。”
那劝说的人一下子被激的暴跳如雷,指着乔母和时姜的鼻子破口大骂。
“哟哟哟,这谁说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呀?我们做啥对不起你的事了,你难道就不能好好坐下来谈么?非得要去找大队长,惹人看笑话不成?”
时姜的这段劝说的话,很是熟悉,让刚才还暴跳如雷的人听了之后,脸孔一下子涨的绯红,嘴巴紧紧的闭了起来。
收拾完强出头的人,时姜这才看向时老大。
时老大看到侄女朝他瞧过来,脸上忍不住闪过一抹心虚的表情。
“时老大,既然你没有把我当成侄女看,我也不稀罕。当初爷奶把我爸妈的遗物交给你保管,如今就把他们的东西还给我吧!只要你老老实实交出来,我就既往不咎,不去跟你们一家子计较你们在我茶碗里放迷药的事。要不然,今年过年,你们恐怕得在监狱里吃团圆饭了!”
听到时姜这话,时老大觉得时姜根本没证据,而且爸妈给的小弟和弟媳的那张存折单上的存款,足以让他利欲熏心,抹下良心说假话。
“时姜,你说的是什么胡话。我身为你大伯,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而且你爷奶去世后,也是我收留的你。你从哪听来的鬼话,你爷奶去世时,可没给过我东西,我可以向天发誓。”
时姜听到时老大依旧嘴硬的厉害,也不跟他废话,毕竟,他现在可牢牢的被乔老大和乔老二控制着,还要躲避乔母的攻击。
时老大眼睁睁的看着时姜扭头就进了他的卧室,顿时焦急起来,想冲过去拦住时姜不让她进去。
可乔老大和乔老二人高马大,又年轻力壮的,他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乔三成赶到时,刚好看到时姜从时老大的卧室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捏着一张存单。
“乡亲们,大家可以过来好好瞧瞧,这存单上的名字是谁的名字?刚才时老大巧言令色,忽悠大家,现在,我就要扒下他的皮,让你们看看他的真面目。”
听到时姜这般斩钉截铁的话,时老大看着她手里捏着的存单,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