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是,他不过是自己被自己吓到,然后自己胆子小,晕过去了!”
听到邬嬷嬷怒气冲冲的话,时姜接过话头,朝她瞥了一眼后,慢吞吞的说道。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般说我家世子爷?来人啊,把她给我绑起来,然后关到府里的柴房里,等大老爷回府了,再好好处置她。”
邬嬷嬷扭头对着跟着她一同来的长平侯府下人,大声吼道。
却没想到,那些下人还没靠近时姜的身旁,就一个个飞了出去。
把全部的人,踹出去后,时姜这才缓缓的收回自己刚才踢人的脚。
“怎么?长平侯府做的事,不能让人说么?不过侯府的一个婆子罢了,好大的威风啊,居然比京兆伊还厉害的存在。就算我有什么罪,判我刑的也应该是官府衙门才对吧?我倒很想知道,长平侯府就比国法还厉害,可以私下审人处置了?”
这样的话,若是在侯府里,邬嬷嬷自然会毫不犹豫的说,小小一个丫头片子,就算侯府私下派人处置了,又能拿他们怎么样?
可现在在外面,邬嬷嬷抬眼朝四周瞧去,那么多人瞧着呢!
就算侯府会这么做,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去拿侯爷的帖子,送到官府,让他们来捉拿伤害世子爷的犯人。”
邬嬷嬷咬了咬牙,吩咐下去后,就怒瞪着时姜,心里想着,绝对不能放这死丫头离开。
而聚汇通的主家沈通听到下人来禀,说前几年存到聚汇通的那笔金子,今天来取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沈通,被吓了一大跳。
要知道,就算他沈家如今如此富贵,可那三百万两的金子,也不是说拿就能拿出来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按道理,若是对方要来取钱,也应该提早通知,容我们钱庄安排才对。如今突然要取,一时之间,从哪一下子调来这么一大笔钱?即便能调来,各地送来也需要时日。”
沈通满心不解,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他不信,对方不清楚钱庄一时之间不可能取出这么多钱来的道理。
下人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钱庄里发生的事情给家主说了一遍。
气得沈通直接把手中的茶杯给摔在了地上,满脸怒气的骂道。
“王平他到底是沈家的奴仆,还是长平侯府的下人?咱们做钱庄的,生意最要紧便是以和为贵,和气生财。就算那姑娘跟长平侯世子有什么冲突,关他什么事?不过是当了小小一个管事,便觉得得势,开始猖狂了?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敢这般行事?”..
“回主子,那王平的婆娘,在大夫人的院子里伺候,颇得大夫人的几分脸面。”
下人小声的回禀道。
听到是大嫂院子里的,沈通只觉得心中一梗。
他早就知道,大房那边一直不放心自己管理沈家的庶务。
可朝廷有规定,当官之人不能做生意,免得与民争利。
大哥沈牧如今任御史中丞,若还管理沈家的生意,第一个不饶他的,恐怕就是大哥的顶头上司御史大夫柳大人,少不得第二天上朝时,就参大哥一本。
所以,大嫂就算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把沈家的庶务交到二房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