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信也罢,不过我自会找到证据让您信服。”宁鹰倒也不怎么在意,便也只是悠悠的说道。
现在该说该提的都已经讲清了,现在只看楚天湫接,还是不接。
楚天湫沉默着,忽又想起那日自家小妹跟他说的那句话,”’当年老夫人受伤之时我闻有乔木的味道,而今日母亲的酒杯中也有乔木的味道,老夫人疼我说不是我的错,可我却在意的很....’
馥儿自司老夫人那件事以来便摒弃了关于任何医术相关的东西,也渐渐有意的与其他的世家小姐不怎么来往,父皇虽说与她无关,但知晓这件事情的人们都将此时怪在馥儿身上...
“那不是私军,只是先前跟着已故的将军的将士而已,都已是老弱病残之人,他们因战败丢失城池无处可去,我便在城外十里处寻了个地方,将他们安顿在此而已。”那张冷峻的面容开口说道。
“几千的将士,这动静不小,为何当时无任何一丝风声?”宁鹰说道,妖冶的面容上眉头皱起,仔细思索楚天湫所说的话,心中便一阵猜疑。
“父皇所知,并替我锁住了消息。”楚天湫道。
宁鹰听此,心中更是狐疑,老皇帝所知?虽说严重惨败的将士是不会受到赏赐,但多多少念在其在边疆劳苦的份上,又已为残疾病弱之身,既是一国皇帝,若想补偿这些将士的话吩咐下去便是了,何苦经楚天湫之手多次一举?便问道“那这件事,可否有其他人所知?”
“这本是我一人意愿,后被父皇所知,仅此。”楚天湫答道,丹凤眼中并无什么异常的情绪。
不过,他又思索后说道“难道说,有何不妥?”
“自然。”宁鹰笑道“不过您目前还是保持原样,毕竟这还是能派上用场的。”他说道,桃花眼之中尽是一片算计的目光,似笑非笑,如同那深不见底的深渊一般,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你与我说的交易便是这个?让我帮你?”楚天湫不悦,对面那穿着紫衣的少年在他看来明显就是一副阴谋得逞的险恶模样,让人看着实属不快。
“殿下怎么还不明白在下的用心良苦呢?”宁鹰撑着脑袋,饶是有些苦闷的模样说道。
楚天湫对上那桃花眼,又是一副冷淡的面容。
“方才与您提起的几件事情,我都会替您查清,给您个答案。”那张妖冶的脸上又重新布上了笑容说道,魅惑万分。
“条件是什么。”楚天湫不得不承认他有些许动心,凭他自己是不可能查出这些事情的,此人一看便不简单,连尘封已久不为人知的消息都能被这个外族人打探到,那他定有手段。
“殿下只需配合我一下,并且帮我留意一番西齐朝廷之中有谁与南疆之人有来往,或者是沧溟的人。”宁鹰说道,笑容尽是灿烂,桃花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好。”楚天湫道。冷峻的面容缓和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