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钱启讨论完,与异化兽相关的话题之后,王守业又关注了西跨院里,其它的项目课题的进展。
总的来说,都还在起步铺垫之中。
唯一值得重视的,就是三天过去了,乔氏的尸首依旧没有丝毫腐化的迹象,不过究竟是延缓腐烂,还是当真抑制了腐烂,还要留待时间证明。
另外,沧州府那边儿,张四维已经使人回信京城,言称墨韵并未出现在沧州境内。
如果他没有随机复活在其它地方的话,基本已经可以宣告第三次复活失败了。
为此,那监斩的孙公公很是发了一通脾气,然后带着吕泰提前写好的记录报告,愤愤的回宫向皇帝禀报了。
“你回去后,让吕泰将记录报告呈再单独送给李督管一份,免得那姓孙的阉货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的。”
将唯唯诺诺的钱启送出了门,王守业就准备回书房,研究那些符篆的功效作用。
然而还没等转身呢,巷子口就有人扬声叫道:“王守备留步!”
这是自家门口,要留步也该是钱启留步才对吧?
王守业疑惑的循声望去,随即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只见来人虽然行色匆匆,却依旧难掩那俊美绝伦的仪表,正是曾两次上门卖姐的陆景承。
当着钱启的面,王守业倒不好给他甩脸色,但等将这厮引到客厅里,言语间就不客气了。
“你的事情,我已经向监正大人提起过了,但他若不肯出面,我也奈何……”
“姐夫莫要误会!”
却听陆景承急道:“白大人已经向锦衣卫暗示要借调我了,眼下我在跟‘葛长风’的案子——不过北镇抚司的人生怕我抢了功劳,这几日只让我留在衙门里,负责些登记存档的琐事。”
原来白常启还是动心了。
不过既然事情都已经办成了,这厮还跑来作甚?
“小弟早就想来谢过姐夫大恩,又听说您停职待劾,所以……”
“谢就不必了。”
王守业没好气的摆了摆手:“只要你以后少说些疯言疯语的,老子就谢天谢地了!”
“姐夫放心,小弟我也是知道轻重的,在外面一定守口如瓶!”
呵呵~
你要真能守口如瓶,仰恩就不会三番两次的找上门来。
好在明年严家就要垮台了,只要这期间不闹到满城风雨就行。
等严家垮台之后,就算这消息传出去,也不过是些花边笑谈,不至于产生什么实质后果。
正要随口打发走陆景承,忽见这厮身子往前探了探,贼忒忒的笑道:“姐夫果然是个有韬略的,提前在北镇抚司备了档,便真有什么最后也奈何不得您。”
这什么鸟话?
听着倒好像在艳羡自己搞死了孕妇,还不用负责似的。
当真白瞎了他这一副好皮囊!
王守业有心辩驳几句,可想想这厮之前就一口咬定自己和陆氏有染,估计就算再怎么解释,在他看来也不过是掩饰而已。
于是便也懒得多说什么了,郁结的将手一扬:“还没别的事没?如果没有的话,就给我滚……”
“有有有!”
陆景承忙收了贱笑,正色道:“小弟我除了来探望您,还想打听一下,那葛长风原本都负责些什么,也好提前做些功课,免得调任过去之后手忙脚乱的。”
这厮倒真是个会钻营的。
也不知是因为本性如此,还是因为家道中落而不甘现状。
话说回来……
葛长风究竟是负责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