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多不压身,还是多学点好。
“师父,你可以教我飞吗?”曲毓琬仰着头问崖顶的广纪子。
广纪子远眺着山外的世界,悠悠开口,“毓琬,这是御风术,你要是想学,就先学着爬上崖顶,师父才能教你。“
无语,还是爬。爬!爬!
于是曲毓琬在快十六岁的时候,重新学着六个月的动作,爬!
广纪子离开后,曲毓琬开始往上爬。既然决定了要学,那就认真学,绝不敷衍。
更何况,这上面还有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东西呢。
曲毓琬穿着常青的鞋,根本就不能爬,没办法,她只好脱了鞋爬。
一个下午,还是没有任何起色,她连三尺都没爬上去。倒是手和脚被磕碰的到处都是小口子,一碰就疼。
到了黄昏时分,曲毓琬不争气的肚子开始催她了。
“俗话说,好上难下,我这怎么下去?”曲毓琬穿上常青的布鞋,脚底一碰到鞋底,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气。
无奈,曲毓琬连滚带溜,好不容易下了山,只是弄得满身泥土枯草屑,好不狼狈。
“啊呀,常青你快来看,师妹这是被强盗打劫了!”一进院子,长安就挥舞着手里的长勺,扯着脖子取消曲毓琬。
曲毓琬爬了一下午的石崖,饿的腿软,没力气和长安计较,再说了,长安是做饭的,得罪不得。
常青从厨房出来,眼前的师妹真的是,没眼看。本来天仙一样的脸蛋,被她弄得乌漆嘛黑不说,还有好几道细小的血口子,看着就疼。
“毓琬,你说你,师父让你练功,没让你自虐,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就算长得好看,也不能这般视美貌为粪土糟蹋自己,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按常青的想法,曲毓琬就该是个丑八怪才对,不管她怎么折腾,都不算浪费资源。
“还不是你的鞋,太大了,总是掉,我又要爬又要捡鞋,还不如光着脚好!”曲毓琬再也不想穿常青的鞋了,不适合。
不适合自己的东西,就算拥有了也是累赘,还不如没有的好。
“好了,去打点水洗洗,再上点药,不然你爹看见了心疼你。”常青转身进了厨房,给曲毓琬提出了一只桶。
“我爹爹还没走?”曲毓琬以为曲峻原早走了的。
“他在睡觉,一会儿吃了饭就走。”
曲毓琬大水洗了脸,换了身衣服,坐在台阶上等爹爹睡醒。爬了一个下午的石崖,她的骨头都要散了,身上哪儿都疼。
还光着脚没鞋穿,现在还不到三月,地上还是很凉的。
“毓琬,来。”广纪子站在檐下,叫曲毓琬和自己一起去他的房间。
曲毓琬立马起身,一瘸一跳的根子广纪子身后。
广纪子打开木柜,去除一双布鞋给她。“你先穿着,等常青下山采买,再给你买双换着穿。”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曲毓琬捧着鞋,喜欢的不得了。
同样是布鞋,常青的那双又大又硬,这双却温软细腻,做工精致。“师父,这是谁的鞋?真好看。”
“不要多问。”广纪子永远是那副没有情绪的语气。
“是,师父。”叫你话多!曲毓琬出来,回房间穿上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