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离那个男人太近了,她不可避免地不习惯,这段时间的相处更是让她有种不想离开宋熠然的感觉,在她的眼里,宋熠然是那样的无法接近,也是那样让人一直想要接近,故此,唐娓很是纠结。
刚才唐娓知道,宋熠然虽然身为侯爷,但是处理起事情来不徇私,也不会让身边人受到委屈。
此时,宋熠然低着头,呼出的热量慢慢地喷到她的脸颊和耳朵上,她的耳朵最怕痒,但只有周围最亲近的人知道,在侯府里,这也是一个只有巧儿知道的小秘密。
唐娓不敢动,她张开嘴说:“忠于侯府,伺候侯爷是唐娓的分内之事是我的职责。”
尽管他试图假装冷静,但他还年轻,声音颤抖得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宋熠然松了松手说:“这样就好。”他的语气漠不关心,好像他刚才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亲密,想了想,他又说道:“许侨尚是年幼,更是一个人独处惯了,你的出现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很重要,你也不必记着。”
不必记着?
唐娓不明白,恍惚了一会儿,才想到侯爷认为她故意拒绝了许侨吗?唐娓觉得有点不舒服,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攀龙附凤,侯府的日子虽然不好过,更不用说深宫了,但唐娓一想到那个可爱而幼稚的许侨,还是有点高兴。
唐娓见宋熠然继续往前走,便提起裙子跟了上去。
她没有灯笼,担心自己会再次摔倒,她不得不悄悄地跟着宋熠然,说起来很奇怪,天这么黑,宋熠然却走的很快,丝毫没有受到困扰,有他带路,唐娓走得更顺畅了。
回到景玉轩后,唐娓会在房间里等着宋熠然出来。
木盆中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唐娓听从了宋熠然的命令,去柜子里拿了一件干净的衣衫在外面等候,作为一名丫鬟,她不必亲自侍候主人,她只需要在外面等,这是一项非常容易的事情。
她不知道侯爷是否会让她守,。但她知道,如果她待得太久,恐怕其他的丫鬟会感到不舒服。一想到她们,唐娓就很担心,跟侯爷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就会越发引起其他人的嫉妒,日后侯府的日子会更加难过,她不能跟她们做朋友,也不想跟她们成为敌人。
只是--
想到儿子毫无表情的脸,唐娓觉得很难。
当宋熠然洗完澡出来时,他看到一个唐娓正在整理床铺,她精致娇小,他站在那里发呆,但不敢向前走,生怕惊动了唐娓,打破了现有的局面,他不想让她重蹈覆辙,也不想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铺好床后,唐娓转过身,举起手中的小瓷瓶,对宋熠然说:“这是刚才在爵爷夫人身边的林妈妈送来的药膏,爵爷夫人吩咐奴婢给侯爷擦上。”
宋熠然说了一声“嗯”,然后在床边坐下,然后他分两三次解开衣服的腰带。
唐娓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小心翼翼地为他脱下外套,唐娓并不害羞,作为一名丫鬟,替身伺候是不可避免的。
白色丝绸睡衣已褪至腰部,露出男子强壮的上身,宽肩窄腰,线条流畅,全景尽收眼底。
唐娓的眼睛呆滞了。
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的身材可以好到这样的程度,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丝的赘肉,好像每个部分都生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