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暖用饭的空档,花鸣赶紧去办事。等林月暖休息好了,主仆二人继续赶路。
在客栈二楼议事的静石不经意瞟了窗外一样,见那两个人背影很是熟悉,待他想继续看清楚,人就没了。静石突然有些心不在焉。
静安见了拍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静石心中不确定,只好摇摇头,继续听云辰烨分析。
又过了一个多月,林月暖终于抵达了南地边关。
他看了看眼前气势磅礴的裕水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花鸣,把你家主子的变装工具拿出来,我们乔装之后再渡河。你现在就给辛海赤羽传消息,让他们到码头接应我们。”
花鸣颔首,在车厢里面忙活了一阵子,然后放飞了一只信鸽,接着取出一个包袱给林月暖:“主子,前面有个驿站,我们去里面休息一会儿,正好把马车先存放在那里。”
主仆两人进了驿站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们出来。
而此时,有两个俊俏的小生正坐在横渡裕水河的船上。
这条船被林月暖给包下了,船夫是个健谈的老头子,显然在此地生活了一辈子,一说到南地跟南召的事情,他什么都知道。
老头子一边划桨,一边笑呵呵地说道:“两位客官应该是从外地来的吧!你们进了南召可要小心了,没事别轻易跟人起争执,那里的人脾气可不好,要是不小心被下个毒或者下个蛊就麻烦了。”
船家好心地提醒,见到不远处也有船只,便大声地哟呵起来,跟对方打招呼。
林月暖见此笑道:“老人家,你们都认识吗?这里的船夫都是些什么人?”
花鸣从刚刚船家打招呼的样子,就知道这船家也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家伙,所以林月暖才会有此一问。
老头子没想到林月暖会主动与他攀谈,怔楞了片刻笑了,“还不都是寻常老百姓?只是我们大多年轻时候闯荡过江湖罢了。不过江湖不好混,后来就想着过些安稳的日子,这才做起了船夫。
你可别小看这船夫,这条裕水河连着南地跟南召,本就是多事之地。会往返这条河的都不是一般人,大家不缺钱,我们这么走一趟,就够我们吃上好几个月了!”
这点林月暖倒是没疑问,刚刚花鸣去叫船的时候就被吓到了,这这么走一趟就要五百两。花鸣刚刚甚至想直接把这条船给买下来自己划过去。
可惜两人对裕水河不熟,林月暖担心出了意外,这才花了这五百两,心想被宰就宰了。不过这会儿她却是觉得值了。
这条裕水河水流湍急,不是熟悉这里的人要真的自己划过去,估计半道上就会翻船了。而且船夫还会跟她们说一些南召的风土人情,以及一些注意事项。这可比她们瞎摸索来得有用多了。
等林月暖上岸之后,便对着老头子问道:“老人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到对岸来?我们回去的时候还想坐您的船呢!”
老头子闻言哈哈大笑:“这感情好,有客人这么捧场,老头子求之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