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暖出来布店走到巷子里,趁着没人发现,从空间弄出十斤大米,然后找了个路人求人家帮忙搬到布店,姚氏看到来人扛着米跟着林月暖进来也没多问,以为是伙计送米过来了。
亲事办的异常热闹,菜色也丰富,有红烧大鲤鱼,咸菜冬笋炖猪肉,烤鱼干,红烧肉,两碟炒青菜,红烧大河虾,泥鳅炖萝卜汤,雪白的大米饭。这些鱼虾都是林家旺篓到的,当然都是林月暖空间里的。
如此规格的席面在农村算是顶好的了,有鱼有肉有虾有大米饭,宾客吃的都撑了走不动了。林月暖趁着酒席还没散,大家还在忙活的时候,偷偷潜进厨房,往米缸里又添了许多大米,反正别人要是怀疑也怀疑不到她头上。
亲事忙完后,大家已是疲惫不堪,休息过后的林家兴跟姚氏才开始清点家里的仓库的库存。这才发现家的库房里竟多了许多药材。
两人向林月暖询问了一番后,两人又马不停蹄地向村长家借了牛车,将三大箩筐的草药送到镇上换了十二两银钱。
回去的路上,林家兴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他想不明白卖草药怎么就能发家致富了,现在家里都有二十六两的家底了。
那小弟怎么还一贫如洗?他实在想不通。
其实这也简单,林月暖有个作弊的空间,寻常人采一年的草药都不可能采到她那个数。可问题是林家兴跟姚氏不清楚呀,他们也没跟林家旺说林月暖采草药挣钱的事,自然不懂得里面的弯弯绕绕。
不过只要这钱来路正当,林家兴跟姚氏也不深究。有钱最实际,这个问题就这样囫囵过去了。现在有了这笔钱,林家兴想着二儿子今年也八岁了,等过年春种之后就把他也送去学堂。
其他的儿子还小,可以再过几年再考虑,若家里的小子能有一个考上秀才,他家就翻身了。林家兴美美地想着。
一路晃晃悠悠地到了东林村,林家兴先是到自家门口把姚氏娘俩放下,再收拾了一些鱼干驾牛车去了村长家。把车赶到村长家的牛棚,又送上鱼干表示感谢。
村长推拒了一下就收了,待林家兴走后,村长交代自己老婆以后多跟姚氏走动走动,林家兴这支看来是要发了。
林家兴回到家后,思想想后还是把林月暖叫了过去,问了一下她采草药的事,还有种植草药的情况。
见她说的都是他听不懂的,也不需要他帮忙,就不再过问了。
日子像流水一样又过了一个月,转眼就到了腊月了,再过不久要过年了。林月暖雷打不动的天天出门采药,给林家兴的鱼篓里放鱼虾,专门挑大的往里面放。从九龙溪里收上来的河蟹在空间已经大量繁殖了,偶尔林月暖也会放几只河蟹。
林文俊养的母鸡也都下蛋了,天天都能捡到鸡蛋,家里因多了林月暖卖药的收入,姚氏也不再攒着鸡蛋卖钱了,都留给自己孩子补身子。
这一年里家里的孩子因为吃得好,身量猛串了一个大个头。大家的衣服都太小了,尤其是林文杰,自从去了学堂读书,姚氏每半个月都送过去许多米粮鸡蛋鱼肉,营养跟上后,个头马上长上去,在同龄中已不再是最小的了,人也变得稳重,穿着学子服,戴着书生帽,隐隐有种君子温润如玉的感觉。
姚氏打算今年过年给全家都裁一身新衣服,林月暖可高兴坏了。这六年里她都是穿阿姐的旧衣裳,没有一件衣服没有补丁的。赶集的日子到了,除了林文杰,全家像去年一样一起到镇上采买。
林家兴先是去了药店卖林月暖这段时间采的草药,换了五两银子。姚氏去卖了绣活后,照样带着她们姐妹去了巷子里的布庄,买了一匹嫩黄色茉莉花粗布、一匹粉红色杜鹃花粗布、一匹纯墨绿色粗布、一匹纯藏蓝色粗布、一匹纯深紫色粗布、一匹枣红色的粗布、一匹暗灰色的粗布,统共花了560文。
两匹亮色粗布可以给姐妹两各做两身衣裳了;藏蓝色的给林家兴做一身,小儿子林文良做一身;墨绿色的与藏蓝色剩下的料子给三个儿子一人做一身;枣红色的姚氏自己做一身。剩下两匹布给两个老人一人做一身。
再去粮油铺子买了些调味品,去肉摊上割了四十斤肥猪肉回去熬猪油,二十斤五花肉过年用,卖肉的屠夫看姚氏买的多又送了一副猪下水加几根大骨。零零散散采购了一大堆,花了一两多。
姚氏还给孩子们买了一包桂花糖,一人一串糖葫芦。阿姐二哥小心翼翼地吃了一颗糖葫芦后又收了起来,说要留到过年吃,林月暖听了心中很是酸楚,借口自己不爱吃糖,把自己的糖葫芦给他们一人一颗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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