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凌天爱真的是想错了，这不过是古芃芃看过的千千万万个泯灭人性的故事之一。说起来，这已经可以算是古芃芃的变态素材库中，相对比较浪漫的爱情故事了。

在这样的世界里，什么都可能发生，什么都会发生，你想到的想不到的，更多更多没有底线的事情，都在分分秒秒地上演。死，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脱。

古芃芃平淡地笑了笑，说：“对于你们来说，或许觉得这就是‘恶’，但对于我来说，这离‘恶’还差得太远了。”

好吧，就真的当作自己才疏学浅、孤陋寡闻吧，凌天爱并不想去深究这些没有底线的故事，这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然而，古芃芃还是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外面的世界被包装得太完美了，以至于，大家都不知道真正的‘人性’是什么？唯有在这里，你才能看到人族的真实面貌，才会明白，当年神族为什么要灭世重造。只是，让神族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代人族并没有比第一代人族高尚到哪里去。他们只是变得弱小了而已，更容易被条条框框束缚住而已，当这些束缚都没有了，他们就会露出本性了。”

“不是束缚没有了，而是油盐酱醋加多了吧。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研发这个元灵术的目的，只是在搜集能够影响人族思维判断的大数据而已，好为下一步的目标做准备。而且，你已经突破了这里的平行空间，可以来去自如，不仅能让自己穿越，还能让其他人穿越，不管他是第一代人族还是第二代人族，我说得对吗？”凌天爱说道。

古芃芃的伎俩，看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使用了，而他自己也说漏嘴了，的确就在其他人的身上试验过。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因为变态吗？这似乎并不足以解释古芃芃的行为，还是太单薄了。所以，凌天爱便大胆猜测，古芃芃还另有目的。

啪、啪、啪——

又是一阵掌声，古芃芃是真没想过，凌天爱竟优秀至此，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把他的小心思都通通看透了。

“可以啊，身临其境思路还能如此清晰，完全没有受到‘当局者迷’的影响嘛。”古月瑧都忍不住对凌天爱赞赏道。毕竟，古月瑧是真有被套路进去了，虽然也有过一些疑问，但是，终归是没有让这份疑问膨胀下去。

古芃芃也挺好奇的，问道：“这你又是怎么发现的你？”

你看，古芃芃带大家穿越空间大门的时候，凌天爱对陈浩能穿越虽然提出过疑问，但也被古芃芃天衣无缝地糊弄过去了，随后面对一群虽幻似真的假人，凌天爱根本就没有机会判定这个想法的对错。古芃芃实在是没想明白，破绽在哪里？

凌天爱淡淡一个自信的眼神，说：“刚才只是猜测，但现在，是你给予的肯定。”

啊？被反套路了？

古芃芃先是一惊，皱皱眉回想了一下，而后竟没有生气狂躁，反倒是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