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辛苦了。”

目送刘毅走出办公室，陈昭脸上终于现出得意的笑容，喃喃自语道：

“姓余的，这次你还是斗不过我，嘿嘿......”

京都，林瑶公寓附近的菜市场。

林端正刚从菜市场出来，手里提着菜篮子，里面装了各式食材。

和海瑶离婚后独自照顾女儿的那些年，让林教授练就了一手还算不错的厨艺。

昨天他看到林瑶工作那么辛苦，心里很受震动，今天便没有再去“监督”林瑶的工作，

而是一大早跑去了菜市场，打算晚上给女儿做一顿丰盛的晚餐，让女儿好好补一补。

当然，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从女儿的工作作息来看，这顿晚餐也可能变成夜宵。

出了菜市场，路过一家手机店时，林端正忽然停下了脚步。

犹豫了下，他还是走了进去。

“您好，叔叔，您是要选手机吗？需不需要我给您推荐一款？”

一个女销售员很热情地迎了上来。

“谢谢，我要一个听音乐效果好一点的。”

林端正板着脸，微微点点头。

老教授并不是没有礼貌，只是对这种过份热情的陌生人有点不太习惯。

不过他的手机确实太老旧了，除了打电话和发信息，其他的功能都不太行，是该换一换了。

这只是为了使用方便，并不是为了听女儿的歌而去专门买一个手机。

嗯，是的，就是这样。

林教授在心里再次确定了自己买手机的动机。

“好的，您看这一款……”

年轻的女销售一眼看出这是一位有明确购买意愿的客户，脸上笑容愈发灿烂了，拿起一款手机便开始详细地介绍起来。

“叔叔您看，这款手机最大的特色就是音质，还配备了入门级的专业耳机，很符合您的要求。”

林端正点点头，对这款手机也挺满意，想了想，问道：

“那你教教我怎么下载歌曲，我听听试试。”

“好勒！”

女销售立马答应，很热情教林端正操作，先在手机上下载了一个天云音乐，然后进入APP，首页的推荐上正好是林瑶的海报。

林端正指着林瑶的照片问道：“她的歌怎么样？”

“叔叔，这是最近挺火的林瑶，唱歌确实不错，不过可能不适合您听，要不我给你找几首好听的老歌？”

女销售好心地提醒道。

“哦？为什么不适合我听。”

林端正微微皱起眉头。

大概是觉得这单生意稳了，女销售有点飘，没注意到客户的表情，继续在那儿八卦道：

“您一看就是有层次的人，林瑶唱的歌没什么内涵，而且刚刚有新闻曝出来说她假唱，还整过容，念书的时还是不良少女，

她那些歌说不定都是别人帮忙唱的，您如果喜欢听音乐，我推荐您……”

“你胡说什么？！”

林端正怒目圆睁，冷冷地打断了女销售。

“什么黑店，我不买了！”

林教授怒斥一句，拎起菜篮子拂袖而去，只留下了一脸懵逼的女销售。

从前天起，网上开始流传出一些关于林瑶的负面传闻。

到了今早，这些负面传闻在某种力量的推动下，渐渐达到了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