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成英出门找泥浆工,江知也没闲着,在手机通讯录里从上到下翻周深的电话都没翻着,蹙眉一想,周深冷她的时候,她火气一大直接拉黑了!
要换了前世的江知,周深的号码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
可她现在是重生的。
要她背顾渊的还行,背周深的?
早就忘到西伯利亚去了…
江知换了身衣服,去周深公司堵人。
…
…
再次见到周深是下午一点左右,周深意气风发地阔步进公司,他的旁边站着个漂亮的精致女人,两人相谈甚欢。
江知等得头都大了。
周深大概在公司里特别会做人,她问前台要号码,那前台眼睛鼻子长到天上去了,十分反感地看着江知,直言不能随意透露员工信息。
这点江知能理解,于是麻烦前台帮忙通知一声,前台再次拒绝,没有预约的不负责通知。
江知……
江知收回思绪,走过去,“周深。”
周深看到江知时讶异了一下,“江知?你怎么过来了?”
…
…
公司旁边的咖啡厅。
“江知,有什么事,长话短说。我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坐在餐桌对面的周深看了眼手表,语气高傲地说道。
江知听得好笑,眼神一瞟,就见和周深一起过来的女生就坐在了他们斜对面。
江知富有深意的眼神看了眼周深,友情提醒道:“周深,你确定在你的…”嘴孥了孥,试探地继续说:“新女朋友面前说?”
那女生温婉地坐在那儿,低着脑袋看手机,实则耳朵早就竖着了吧,江知说到‘新女朋友’的时候,她的小脸可疑的红了红。
周深讥讽道:“怎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敞开说的?”
江知本身不是个忸怩的人,既然周深都这么说了,她更干脆了。
她利落地从包里拿出一个内存卡,手指捏着递过去,“周深,开门见山。这是你妈妈昨天在我家门口泼油漆的证据,行为极端恶劣,已经严重影响到我及我的家人。如果这个证据送到法庭,你觉得……?”
周深瞳孔一缩,伸手就去抢内存卡,江知的手却比他更快一步,把内存卡收了起来。
周深心里一沉,连忙辩驳道:“江知,你胡说。”
江知不急不躁,故作惊讶道:“周深,原来你还不知道这事啊?”她将双手放在桌上,放低了声音又说:“周深,你看你新女朋友也在,话多说就没意思了。我们既然分手了就利落地分开,搞这些阴损的招就没劲了。还有,你还不知道吧,上周六,你妈还上门找我要分手费了。周深,我真是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还有记账的习惯,每笔都记得那么清楚,都精确到毛了…
你可真够可以的。”
“江知,你什么意思?!”周深的脸色已经完全不能看了,黑得彻底。
江知身体往后靠,淡漠冷寒的眸光看向周深,“我没什么意思。周深,你知道我最在意的是什么!我的家人因为你妈妈而难过,我当然要用法律武器保护我们自己。我没找你妈,而是找你,是因为你也是本科毕业,你应该要比你妈拎得清。”
“你!”周深火冒三丈,却不得不压着心中的怒气,隔了三秒,又勾唇笑起来,“江知,你说我就信?”
江知有些无语,目光灼灼地看向周深,“周深,你觉得我有那么多闲工夫跟你玩?反正事情就是这样。”
江知没再看周深一眼,人已经站了起来,想了想,又说:“哦,对了,我们还拍了照,我妈找的泥水匠,买的立邦都有发票。这次就算了,下次我就直接送法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