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久闻少林戒律院首座擒拿手独步天下,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这些虚伪客套之言,就不必说了,贫僧只想知道吴副教主来京城有何贵干?”
“天下人都能来京城,我来不得吗?”
“五毒教一向只在云贵附近活动,若无大事,绝不可能千里迢迢北上。”
矮胖男子反问道:“大师不在戒律院念经打坐,来京城又是为了什么大事?”
顿了顿,不等悲嗔大师说话,他又道:“或者我应该这么问,是什么大事,能惊动少林寺戒律院的首座?”
“吴丁,贫僧好言相劝,你不听,等你身首异处时,再后悔,可就晚了。”
“大师不必吓唬吴某,这京城里没有几个人是吴某的对手,除非大师亲自出手。”
“吴丁,你不必拿话激贫僧,这江湖上,武功胜过贫僧的多不胜数。”
“大师太谦虚了,江湖上能胜过您的,一只手数得过来。”
“吴施主真要趟这滩浑水吗?”
“大师不必多言了。”
“日后吴施主,身首异处时,贫僧会去为吴施主念往生咒。”
“大师这么有把握,难不成,天下第一神剑黎皓扬也进京了。”
黎洛棠听到了父亲的名字,骇然一惊,她爹进京了?
悲嗔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他慈悲为怀,可是劝不住,那就不劝了,闭上眼睛,念起经来。
“多谢大师告知。”吴丁仰面大笑着离开了茶馆。
黎洛棠怒道:“养虎为患,纵虎归山,佛家的慈悲,令人作呕。”
悲嗔猛的睁开眼,盯着黎洛棠,“小施主,慎言,莫犯口舌之罪。”
“你根本不是慈悲,你是在作恶,你看似在警告吴丁,实则告诉吴丁,黎皓扬要进京,你是让他做好准备,好对付黎皓扬,老秃驴,你真真该死。”黎洛棠越说越生气了。
她爹的身手是好,可有心算无心,万一失手怎么办?
“小施主误会贫僧了,贫僧……”
黎洛棠已飞掠而出,她得弄死吴丁,不能让父亲有危险。
可是就那么几句话,吴丁就走得不见了踪影。
黎洛棠一个转身,又冲进了茶馆,冲着悲嗔道:“老秃驴,黎大侠没事就罢,若是有任何损伤,我就一把火烧了少林寺。”
“小施主,你戾气太……”
“闭上你的嘴,臭不可闻的死秃驴。”黎洛棠厉声喝骂道。
“阿弥陀佛。”悲嗔低声念道。
“鸣翠,我们走。”黎洛棠转身就走。
出了茶馆,黎洛棠到底不死心,沿路问了几个路人,没能问到。
“主子,这事可以告诉公子吗?”
黎洛棠想了想,“告诉他吧,就说江湖上黑白两道,有不少人进京了,不知所为何事。”
打发走鸣翠,黎洛棠就往客栈去。
在客栈门口,好巧不巧遇到了风少年一人。
黎洛棠从他身边走过,迅速的说了句,“两女相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