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的手掌也像是在段祁御身上不停点火一般。
过了良久,段祁御才将自己的唇移开。
池泤霁也终于是将提起来的心放了下来。
她就怕段祁御还打算继续下去,她可是真的不行了。
“行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该起床吃饭了。”段祁御现在的声音十分有磁性,勾的池泤霁的耳朵都要怀孕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池泤霁看了看窗外似乎太阳很大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在山洞里的时候就是一直都靠烛光照明的,除了开门的时候可能看到外面是否有阳光之外。
池泤霁都完全不晓得那几天到底什么时候是白昼什么时候是夜晚。
两人慢悠悠的起床之后,就准备吃饭了。
他们几乎都是快一天没吃饭了,这时候的饭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两道素菜、一碗汤和一道肉丝。
但他俩却是将这些饭菜扫荡一空,一片菜叶子都没剩下。
吃完饭之后池泤霁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自己昨晚晕了,所以才会有后面泡药浴的一幕。
本来池泤霁还想找李仲一过来算算帐,叫他居然开这种虎狼之药出来。
谁知人家本就准备今日启程回京,一大早就走了。
现在想要把人追回来都追不上了。
这人简直是人精呀,退路都已经想好了。
估计他自己也是知道自己开的这药药效究竟有多猛了吧。
所以就连再留几日观察都不观察了,直接就启程回京去了。
只不过换个角度来说,若是池泤霁做了这样的事,那她自己肯定也是跑得远远的,以免第二天人家来找自己算账。
虽说这些事情本应该是十分享受的,可这谁受得住一夜的折腾啊,人都快没了。
而且这药确定是用来调养的药吗?
池泤霁真想让李仲一好好儿摸着他自己的良心,问问自己这真的是调养身子应该开的药吗?
同时池泤霁也知道自己那几天被温书刻逼着泡的药浴原来是让女子不能怀孕的东西。
以后池泤霁绝对不会再碰药浴这玩意儿一次,半次都不行!
温书刻这人不至于吧,怎么心思这么恶毒。
这年代女子嫁为人妇三年无所出是可以被夫家休弃的,况且这世上又有哪个女子不想拥有自己的孩子呢?
这可还真是为自己留下了一个大礼呀。
段祁御见池泤霁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沉默不说话了,还以为是因为这件事让她不高兴了。
于是连忙宽慰她:“别担心,只要你细心调养个两三年身体自然也就恢复了。”
池泤霁倒也对这个并没有太大的执念,而且这不是能治嘛,所以池泤霁并没有太过于伤心,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
怎么温书刻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会用这样的方法来折磨她。
自己明明就是被无辜牵连进来的呀,怎么还会遭遇出这种事情啊。
“罢了,这次的事情也可以算作是天降横祸。既然还没有酿成无法挽回的过错,那还是慢慢调理吧。我对子嗣这事并不着急,就是你,不知道对此介不介意。”
池泤霁说完就认真的看向段祁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