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杰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道:“锦娘胆识过人,在下佩服佩服。”
花姒锦没有理解他的话语中的含义,以为他说的是救下梅鹤唳,带着他逃亡的勇气。
“应该的,应该的。”花姒锦这样一回答,让依靠在病榻上的梅鹤唳更加的愤怒。
“花姒锦,既然你现在已经清醒,那咱们就该好好算算昨日的帐了?”
花姒锦有点心虚,还有于妈的好心提醒让她少说话,不要激怒了主子。
昨日?昨日在大街上买吃的不是说不要钱了吗,怎么还要算账?
眼神里带着疑惑,却又闭紧嘴巴不想多说,样子十分的滑稽。
“锦娘这是被人下了咒语,不能言语了吗?”索杰故意笑着问道。
花姒锦看了看索杰,又看了看梅鹤唳,忽然什么都不顾道:“诶呀,有话说不出真的难受,不管了,梅二爷,昨日说好的买的东西你付钱,还算什么账?”
梅鹤唳怒目圆睁道:“你还好意思开口,昨晚,昨晚你把我当了半宿的儿子不说,还,还出言辱骂,花姒锦你胆子好大啊,心里对我这个主子恨之入骨吧!”
花姒锦听了,这都哪跟哪啊,忽然好像做梦似的一帧一帧片段显现。
自己捧着儿子的小脸亲亲,拽着女儿的胳膊吐槽,还说了一堆什么梅二爷不好的话。
她突然捂嘴,又赶紧放下,脸色顿时尴尬不已,不能承认,打死不能承认自己强吻了一个病人,好蹂躏人家的脸,骂人家的坏话……
花姒锦啊花姒锦,真该一点都想不起这些事情,怎么办怎么办?
内心一慌,嘴角颤动,说话就有点发结巴,“梅,梅二爷,不能吧,你也说发烧,说的胡话怎能当真?”
梅鹤唳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小表情,看见她突然捂住嘴巴的动作,就知道她脑海里有印象。
满嘴跑火车还企图抵赖,夺了自己的吻不说,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坏话,今天若不惩罚她,明日她就敢上房揭瓦。
“既然你都想起来了,那就回忆一下你都说了什么?”
花姒锦看着他紧绷的脸颊,声音冰冷的就好像要把自己生吞了一样,道:“不好吧!”
“说!”声音突然暴喝,就连站在房内的青竹都是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别生气,你身上有伤,气大伤身,我还想着今日来申请一下照顾您的饮食起居,毕竟是为了帮我挡刀才造成的。”
花姒锦想着说点好话蒙混过关就算了。
“别岔开话题,把你想起来的事情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花姒锦回身看了看索杰,又看了看青竹,道:“真的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呀?”
梅鹤唳其实回来之后,一直耿耿于怀花姒锦的内心独白。
在她心里自己竟然是个坏蛋,魔头还有无赖,蹂躏自己半天竟然还没事人一样睡的半死,害的自己一个病人反过来照顾她。
越想越生气,这个女人虽然还算有点良心,但是自己可是从来都是占主导地位,还没有被别的女人侵犯过,尤其是嘴唇。
醒来就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好兄弟索杰,可是还有一个小细节他是不会告诉他的,就是她被他误以为儿子被强吻,还有她为了他的伤,奉献了自己的亵衣。
直到最后他们被找到,他都不希望别人看见她衣衫轻薄,生怕春光乍泄,强行自己把她抱到车上带回府内。
“你们两个给我出去等着,我今日若是不能出口恶气,我就不是你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