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公思业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看着魏乐安的眼神盛怒不已。
“王爷,你为什么急了,是本宫说到了你害怕的事情了吗?”
魏乐安像是一个疯子一样,也不害怕,反而嚣张地大笑起来。
“本王给淳渝太后的那杯茶,并没有下毒。但在淳渝太后过世的前两个时辰,你可是一直都在她宫里的。若真要计较是谁害死了她,你也逃脱不了关系。”
公思业的脸色终于恢复了平静,他松开手,魏乐安重重跌倒在地上。
她的脸上已经没有多少血色了,凌乱的头发,还有慌张的眼神,把她给吓得极度狼狈。
“你胡说,本宫明明是在淳渝老太婆出事的时候才进去的,本宫又怎么会在她的宫里呢!”魏乐安抬起头来,她语气强硬,一副自己从未对淳渝太后做过任何事情的模样。
“那长公主可需要本王找出当年的证人?”公思业面无表情地说道。
“本,本宫……”
魏乐安的神情再次出现了龟裂。
犹豫了许久,魏乐安赶紧爬过来,她抓着公思业的手,然后慌张地说:“王爷,这些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了,我们为何要提起?死了的人就当他们不存在这个世上了。本宫不再纠结过世的琴儿的事情,你也不要再提起明心月和淳渝老太婆,我们安安心心过日子不好吗?”
“可是,今晚,琴儿已经以淳渝太后的事情威胁本王了。”
公思业冷眼看着魏乐安。
“什么?琴,琴儿她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她可是咱们的女儿,她怎么能威胁自己的父王!”
魏乐安捂着头,不停地摆头。
她不相信,自己用心对待的女儿,最后会这样对待她。
“魏乐安,我们当年做错的所有事情,终究有一天,会一一付出代价的。不管是本王……还是你。”
公思业盯着魏乐安,冷漠地说出这一番话之后,直接从她身边走出去,眼神也不再多给她一个。
“王爷,王爷……”
魏乐安急了,只能在后面慌张地喊着,但是公思业丝毫没有要回头理会她的意思。
……
“郡主,世子并未回府。王爷回府之后则是去了王妃屋里,出来的时候脸色非常不好,王妃也一直在屋里哭,他们好似吵架了。”
庄抚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给公思琴汇报情况。
“吵架?呵,又能吵什么,无非是因为本郡主的事情。”
公思琴依靠在座椅上,她喝着茶,讽刺地开口,神情里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意。
“郡主,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庄抚继续问道。
“既然本郡主都暴露了,那往后就不必束手束脚的了,正好……本郡主也不想装了。”
公思琴把茶杯给重重放在桌上,眼神阴沉地盯着庄抚。
“本郡主让你从瀚川身上找的枪,你找到了吗?”
听到这里,庄抚的眉头微微一皱,最后还是坦白:“郡主,世子早已经把瀚川转移关押地了,属下找不到他。”
“找不到他?本郡主给你这么多时间,你竟说找不到他?”
公思琴彻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