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乱,狎虎危,吾善其身;无恐,无惧,身正不怕鬼来犯。 </p>
“你要帮他?” </p>
女鬼的声音有点发冷,显然因为我要帮任贵信而感到不爽,认为是她的敌人。 </p>
说实话,她要是发狠的话我真的难消灭她,但是她也难以伤我,所以我要是她的话就会选择和我好好的谈。然而鬼就是鬼,他们的思考逻辑跟我们人不同,把“任性”两个字放在他们的身上一点都不为过,女鬼话音一落就从横着的样子变成了直立,非常夸张的手段,只是这些鬼的手段我看得不少,按照李哥说的那样把他们理解成一团可以幻化的气体就行,所以我只是对她现在的样子有些恶心,但是没有多害怕的感觉。想吓我?呵呵,越想吓老子,老子越不给你吓到! </p>
“你什么意思?”相比他的问话,现在我反而是反问了一声。越是让她张狂她就会越加的欺负我,所以我选择了跟她直接对峙,只要她敢过来我就抓起法尺去弄她。我虽然消灭她不容易,但是并不证明怕她,她既然已经选择了直接和我对着干,那我也不能怂了。本想好好谈,现在谈不拢,任贵信这个生意看来要做好得花不少的时间,谁让我和这个鬼谁也对付不了谁呢? </p>
“嘶呀!” </p>
她突然张嘴森然的冒出了一声就朝我飘了过来,血红色裙子的袖子里面突然冒出了两条血红的手臂,跟她的脸那样没了皮,表面的那些肉都被绞过了那样。我赶紧抓起法尺本能的就打了过去,只感受到突然打到东西的一下,而后只听她凄惨的叫了一声,鬼影被我往后打退了出去,我不敢再想,快速追过去的时候她已经从墙里面穿了过去,哪怕我想追也难追到,除非我也会穿墙...... </p>
“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p>
墙体那头发出了她的回声,看来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伤害任贵信,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p>
只是现在我的额头冒出了冷汗,身后也是一片汗水......为什么?因为刚才我拿着法尺打过去的那一下,我感受到了那种打击在挂布上的感觉那样,这个实质性可比那些小鬼要厉害多了,而且法尺居然没有对她造成致命性的伤害,这两点都可见她这个女鬼不一般! </p>
“妈的!”我暗骂了一声,李哥那货居然跟我说不用怕这个鬼,我要是刚才没有拿着法尺的话,刚才那个女鬼肯定能够伤害到我!这可不是像上田村那些鬼魂,厉害的鬼我可没有把握能够挡住他们对我的伤害,毕竟对我这么一个只有一件法尺的普通人来说,能够直接对人造成实质性伤害的鬼就是厉害的鬼。刚才那一下还好我没有怕,也是那个女鬼托大了,不然我那一下估计都打不到她,现在她被法尺打到了肯定会受伤,不知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 </p>
床上睡着的任贵信还没醒,睡得非常舒服,还有打鼾声,真佩服他这个人才,我刚才起码踏了好几步,声音不小,他居然没有被吵醒......想不到遇到的鬼那么凶,我现在也失去了睡意。现在房间里面的温度也恢复了正常,我一看时间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二十分了!看来我今晚是彻底的睡不着了,松懈下来也害怕那个女鬼再来找麻烦,所以就坐在电脑椅子上吸着烟,想着这件事接下来要怎么去做。这女鬼没有商谈的意思,不能让她不跟着任贵信,已经接下了这个生意,况且我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任贵信被害,所以保护他的安全我是有必要的。 </p>
以这个女鬼的惨状来看,无论她是不是有意变化出来的,我都有必要去找到底有没有一个人是皮肉被绞过的,脸上也破坏的不成人形,想必要是有的话肯定会被人记住,查出女鬼生前到底是什么人,她的死和任贵信究竟有没有关系。人不可貌相,我虽然帮助任贵信,但是并不代表他说的话我都相信。 </p>
在五点的时候李哥钻了进来,这货一进来我就抽出了法尺,当然,我可能揍他,就是表达一下内心的不满而已....... </p>
“卧槽,你想干嘛?想揍我?来啊,爷爷的,看老子今天就把你废了。妈了个蛋蛋的,今天跟你说那个鬼不好惹你完全听不下去,现在能把鬼赶跑了厉害了是不是?妈的,现在还要扁我,看我的十米大长刀,看我不砍的你屁股变成二百五十瓣......”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