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墓园里都有准备。
虽说平常委托专人照顾,墓碑左右都很干净,霍染因还是专门拿了水和布,擦去墓碑上的灰尘,再上了香,又将一束鲜花献上去。
纪询和喻慈生随后,都拈了香,拜一拜。
整理了父母的墓,自然要去爷爷奶奶,以及舅舅那边看一看。
当时购买的墓园颇大,又请了先生来点风水,自然,几个碑没有立在一处,霍善渊的墓碑还在更里头。
几人再度向前。
走了一,先看见霍东望的碑,接着又看见挨着霍东望墓碑不远的一处小墓碑。
墓碑额外地小,比之霍东望的简直小了整整一圈,最重要的是,碑上空荡荡的,什么没有。
“是谁的墓”霍染因略感困惑,问了工作人员。
但工作人员并不知道,只是略微为难说:“我来这里工作时就有个碑了,想必是霍家的人吧”
霍家的墓园里,自然葬着霍家的人。
如果霍家的直系孙都不知道,一个外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是段虽然没直接说出来,但似乎从工作人员闪烁的目光中投射了出来。
“是你不太认识的亲戚吗”纪询猜,“旁系的”
“不,应该不是。”霍染因摇摇头,“个墓园只葬直系亲属。”
“应该是你妈妈那辈夭折的女孩。”喻慈生忽然开口。
众人的目光集中到喻慈生身上。
“我是早年听我爸爸说的。之前你爸卖船厂的时候和我爸接触过,我爸后来调研了下你家船厂的事情。”喻慈生说,“可能顺便查到了吧。我隐约记得他在饭桌上说过件事。”
一笔偌大的买卖,自然要经过周密的调查。
许成章卖出霍家船厂的时间是霍善渊过世时,那时喻慈生8岁,正处于一个半懂不懂,倒能听些家里情况的年龄。
霍染因和纪询对视一眼。
他们先是诧异,诧异之后顷刻间联想到了老胡。
依照时间线推断,既然老胡看见的必然不是霍染因的妈妈或者霍染因的奶奶,那有没有可能,老胡看见的是这位被埋在无碑里的无氏
“你看过你爷爷的户口簿吗”纪询问霍染因。
“看过。女只有舅舅和我妈妈。”霍染因肯定说,但他随之皱皱眉,“不过早年户籍管理不像现在这样严格,我爷爷从福省搬到琴市来,是有可能在更换户口本时发生登记错漏的情况你知道她叫什么字吗怎么死的”
最后两句话是霍染因转问喻慈生。
“不知道。”喻慈生说,“就算听过,忘记了。不过回头我可以帮你们问问我爸爸。他或许还记得一些。”
确实如此,只是8岁时候饭桌上听过的一件小事,至今还能记得,已经算是记忆力非常良好了,不能再要求太多。
“麻烦了。”霍染因说。
“记录可能缺失,但只要人存在过,当年的相关联系人总还有印象。问问霍家在琴市的亲戚。”毕竟时隔太久,纪询没有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喻慈生的父亲身上,他沉思着,“或者去福省看看。”
霍染因嗯了一声。
那艘在福省失踪的,老胡曾经工作过,归属于霍善渊下的远洋船,霍染因并没有忘记。
总归要找个时间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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