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丫头上一次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去都没事。
厉老这心里忽然就不踏实了。
连忙匆匆下去通知东澜国的人打探消息去了。
赫连狱坐在龙椅上,从一旁拿出一卷画像。
画像在案上徐徐展开,上面画的是一名容貌倾城的女子。
赫连狱的指尖轻轻拂过。
云萝。
为何我如今已经坐上的帝王之位,可你却仍然还是不愿意回头看我一眼?
我已经用尽了我所有的手段。
可为何,我却感觉你已离我越来越远?
……
宁心宫。
太后喘息着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急促的喊着何嬷嬷。
何嬷嬷到了碗水递了过去。
太后支起身子喝完之后这才靠着床榻缓了下来。
说起来还真是奇怪。
她明明每一日都巴不得陆云萝死了。可当她争的死了,她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今日可有打探到消息?”
太后问道,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何嬷嬷摇了摇头,“太后,宁心宫已经被软禁起来了,现在寝宫的人谁都出不去。”
太后再次揉了揉脑袋。
她这心里一直觉得不踏实,总觉得要出事。
“这陆云峰和陆云萝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之前从来都没有听过?”
软禁的那一天,她就听到关于此人的消息了。
此人回宫的第一天,居然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软禁了她!
更重要的是,他手中持有青龙玉令。
这块玉令代表的就是皇帝的旨意。
即便她要违抗,也只能等寂无绝回来。
“听说陆定远有一个嫡子,想来应该就是这个陆云峰了吧。”
何嬷嬷思忖着说道。
陆定远的这个嫡子早年间便出了京城,大家都以为他这嫡子杳无音信,下落不明了,没想到,居然成了监察院的院长。
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回京。
这情况对太后十分不利啊。
“太后,咱们要不还是早做准备吧。”何嬷嬷忧心的说道。
太后冷哼一声,“怕什么?不过只是软禁而已,即便寂无绝回来了,别说没有证据,就是有证据,他也不敢动我。”
动了她。
他就要背负上弑母的骂名。
他是皇帝。
若是背负上这样的骂名,让天下人如何看他?
“砰!”的一声。
房间的门被人无情的一脚踹开。
门框上的门就这么被踹倒了。
瑶妃狼狈地被人一把推了进来。
紧接着,一身丧服的寂无绝出现在了门口,浑身上下包裹着一股令人心惊的寒意。
太后的眸子微微一紧。
“母后不想解释一下吗?”
寂无绝的冰冷的眸子扫过床榻上的太后,眸中一片寒意。
太后一脸镇定,“绝儿,哀家不知你在说什么!”
“看来母后不仅得了嗜睡的毛病,还得了健忘的怪病,白慕瑶,帮太后好好回忆一下。”寂无绝看向太后的眸子冷若冰霜。
他今日倒要看看,太后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被寂无绝扔进来的瑶妃沉了沉眸子。
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她看向卧在床榻上的太后,缓缓说道,“太后,您怎么会不知道呢?冷宫的那场大火不是您指使我放的吗,您还派何嬷嬷跟我说,只要我答应放了这把火,您就会在皇上回宫之前安排我出宫的。”
太后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瑶妃居然叛变了!
她难道不知道她这般承认自己放火,即便她是被人指使的,寂无绝也不会放过她吗?
“瑶妃,你莫要含血喷人,哀家何时说过这种话?”
一个瑶妃也想让她认罪?
休想!
瑶妃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