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的肚子越来越大,留在小山村里,显然生产不便。
顾郁森带她来到市里,安排住在距离医院最近的地方。
他放下手头工作,每天会带着姜糖去小区里或者附近公园儿里散步。
她脾气越来越娇,动不动就会哭,身子也越来越重,晚上睡觉,小腿都会抽筋顾郁森将她照顾的很好,自己也憔悴不少。
这天,两人去散步,姜糖看到一只受伤的花白小猫,想带它去附近的宠物医院去治,顾郁森怕猫抓伤她,让她别碰,去买猫笼。
只路对面超市的距离,顾郁森再回来,姜糖就不见了,只剩下一只可怜的花白小猫儿。
顾郁森将猫塞进猫笼里,与助理打电话,那边接通后,声音很是嘈乱。
顾郁森没那么自负,即便在附近经常逛,也在暗处安排了人看着,所以他才会那么放心的去超市,但显然,还是疏忽了。
顾郁森到地方后,几个保镖都受了伤,说有人拿着枪,将夫人带走了。
他们身手好,本身也是配了武器,平时并不随意拿出来,但那群人用枪顶着夫人的头,他们不敢乱动,只能任由对方打。
姜糖蒙在头上的黑色头罩被扯掉,刺眼的光线,让她眯住眼睛。
来人身着红裙踩着高跟鞋,长腿上的网袜一直延伸到最为神秘的地方,欲露未露,端的是吸引人。
姜糖抬眸,看向女人并不算年轻的脸,只一身的韵味,让姜糖想起了四个字:红蝎女郎。
女子看向姜糖,冷嗤一声:“倒是淡定。”
只在看向那隆起的肚子时,脸上充满了厌恶与愤懑,说到底,都是江雪颂那蠢货没用,否则,哪里用得着她亲自动手。
红蝎女郎上下扫了一眼姜糖,眸中满是轻慢:“那杂种的孩子”她的话未曾说完,姜糖淡然的脸上满是危险:“你说什么。”
似是知晓自己的话触怒姜糖,红蝎女郎面上带着怨毒,饶有兴致且一字一顿的说道:“那杂种的孩子,怎么了”
“再说一遍。”
“那杂种的孩子是个小杂种”再说一百遍都是红蝎女郎嚣张又恶毒的话还在口中,姜糖眸子里盛满猩红,束缚她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只一瞬间,就掐住面前人的脖子。
“谁是杂种”声音犹如从地狱里升腾而起,砸在人心上,像是一道重锤,又像是亲耳听到什么东西割裂自己的脑子。
“唔”红蝎女郎的脸痛苦的皱巴在一起。
“我很不高兴。”随着最后一个音调到来,红蝎女郎的手被生生撕下。
“啊”疼意蔓延,红蝎女郎恨不能自己昏过去。
“你可不能昏过去。”她声音里像是带着盅惑,手上却一点点的撕下红蝎女郎的皮肉,指尖仿佛带着利刃,戳进红蝎女郎的胸膛,勾带出那尚在跳动的心脏,却未扯坏一根血管儿。
红蝎女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脏托在那人手里,鲜红的眸子,逐渐有些许的暗沉,像是漂亮的红宝石,让人想挖掉打造成戒指戴在手上。
“呵。”她轻蔑的笑,仿佛看出红蝎女郎的想法,松开握着的脖子,双手放置在那染了红色头发的头皮,让红蝎女郎亲自感受,头骨撕裂的感觉。
系统疯狂发抖:啊啊啊宿主好特么可怕话说你萌为嘛要那么不长眼的招惹她那可是有毁灭世界潜力的大佬级别中的大佬啊
这一刻的系统,忽然有点庆幸,庆幸自己被屏蔽,不然它个刚出生,还没拿到出生证明的系统,可怎么办啊嚎天大哭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