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国玉玺说到底不过是一块玉石而已。
想要得到它的人,必定野心勃勃,打着最正经的旗号,来争夺天下,满足自己的野望。
“魏国大义”司徒顷闻言感怀,外界传言魏国私占传国玉玺,想要逐鹿天下,使得百姓们陷入战争流离失所中,所以九州霸主才会对其讨伐。
魏国余孽公主棠携传国玉玺,必定死性不改,着九州令,但凡看到公主棠之人赏黄金万两,将其送交当地官府,必定加官进爵。
“在下愿以殿下为主。”司徒顷不觉得姜糖会骗他,且他本身就欠着姜糖,再者,她手里有号令九州的传国玉玺,以她为主,理所应当。
“嗯,起吧。”姜糖说道:“如今我身体不适,这件事只有你知道就可以了,一切等我生产后再说。”
司徒顷颔首:“是,在下愿以命起誓,必定治好殿下,护殿下之子平安出世,否则永坠地狱不得超生。”
姜糖唇角轻扯,眉眼中华贵姿态流露:“本公主要这整个药王谷成为助力,你可做得到。”
司徒顷微顿,没有及时给予回答,姜糖斜倚床榻,掌心托着下巴,几句话便逼得司徒顷不得不摆出姿态。
“自从本公主来到药王谷,你们便已经上了本公主的船,身家性命也与本公主有所牵系”
姜糖指腹轻点着脸,雾蒙蒙的眼眸中流出一抹乍寒:“在这九州乱世,想博得一席地位,还是随波逐流,任人践踏,想来先生心中亦有所定论。”
司徒顷的脊背仿佛被压弯,在看到传国玉玺的那一刻,他或许就知道,对方要的不简单,也必定要的不止他一个人。
“当然”姜糖眉眼微挑:“先生也可以恩将仇报,将本公主的下落告知九州霸主,届时的药王谷会得到封赏”
姜糖稍微倾身,距离司徒顷稍近,凉凉的眸子,略显低哑的声音,仿若重击,敲打在人的心上:“只不知,这份赏,先生领得可是称心,又是否如意。”
司徒顷压力骤增,额间隐有密汗沁出:“殿下又为何对在下表明身份单有先前恩怨,在下也必定会尽心为殿下医治,日后即便被牵累”
姜糖接他的话道:“日后即便被牵累也是活该”
司徒顷闻言不可置否,世人都是自私的,更何况公主棠受天下追击,她究竟有何等心性,敢在这里与他表明身份,就不怕他是个小人会出卖她
姜糖嗯了声道:“本公主自小便被父皇教导帝王之术,想有所得必有所出本公主债多不愁,即便与你表明身份后失败,也不过是再面对一场追杀而已,但你所失去的,要比本公主失去的多得多,先生以为呢”
司徒顷匍匐大拜:“殿下智哉。”
药王谷对于九州来说,本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们的人数虽不抵国与世家或大势力,但他们的人脉遍布九州
但
成也人脉败也人脉。
九州对药王谷的定义便是不争,但凡他们想提高地位,或有所动,便会引来各国与世家的争相敌对。
此种境况,三字概括:出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