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言,晚了。
“唔”赵牧言大口喘气,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绞着一般,令他难受不已,恨不能将其挖出来
赵牧言,晚了。
这话像是魔咒,在腐蚀着赵牧言的心,使得他泪流满面,不由自主的喊出那仿若印在灵魂里的称呼:阿棠,阿棠
“赵牧言你怎么了”陈骞迷迷糊糊间听到动静,见赵牧言状态不对,赶忙起身走过去,把人给扶起来。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陈骞见他逐渐恢复理智,按照他说的,把桌子上放置的小药瓶递给他。
“不用。”赵牧言面色苍白的吃下药,与陈骞道歉道:“抱歉,打扰你休息,我只是头痛,习惯了,吃点药就好。”
陈骞闻言再三确定,知晓他不去医院,就不再坚持,回到自己床上,只翻来复起的睡不太着
赵牧言见他翻身过去,稍稍起身,来到他身边,点他的昏睡穴,然后走到卫浴室,把口中的药吐出来,再放水冲走。
赵牧言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深感陌生又熟悉
他是谁,那个古装女子是谁,赵牧言,他的名字真的叫赵牧言吗为何他会恨自己又为何会那么悲伤,即便脑海成空,什么都想不起,还是忘不掉那痛
过去的他,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经历
赵牧言是被人从雪山里挖出来的,他心跳缓慢,身体素质各方面都与现在的人不同有人把他送进了医院后来又有人带他去了实验室
他们各方面研究他,帮他治病,那时候的赵牧言什么都不懂,直到最近他们才放他出来,让他参加这节目,接近一个人
“卫宸。”
赵牧言呢喃这两个字,他并不认识这个人,可不妨碍他对这个人的厌恶,那是一种由心的厌恶,就像是他抢了他的东西
赵牧言脑海中浮现姜糖的模样,还有她跳舞时,满心满眼的都是卫宸,未曾给过他一个回眸
赵牧言心中一痛,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赵牧言,晚了。
不别这么说,求你。
再次陷入睡梦中的赵牧言,面前的女子身着狐裘,他狼狈不堪的追她,却跌进雪里,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啊”姜糖呼痛:“卫宸”
男人不知发什么疯,眸子赤红的看着她,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殿下”卫宸猛烈的撞击着,宣告他的主权:“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她跳舞的时候,虽然全都在看着他,但为她伴奏的不是他,是那个令人看一眼便心生厌恶的赵牧言。
卫宸也想给姜糖伴奏,但他不会弹琴,更不会那些附庸风雅的东西
陷入极度自弃的卫宸钻入牛角尖,只想一遍遍的占有她,让她的视线和心里满满的全都是他,让她为自己绽放靡音。
“傻子。”在他停下来时,姜糖娇喘着的气息,也随之平复下来,抚着他的脸道:“我当然是你的,你到底在不安什么”
卫宸张了张口,窝在她的肩窝,手臂紧紧的抱着她,不言不语。
青葱嫩指穿进他黑绒绒的发中,姜糖呢喃:“阿宸,我们要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