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主,您这是何必呢姑娘家还是不要去战场上受那份苦了。”丫鬟寒烟见自家翁主白嫩的身体上,愣是被王后给打了几道印子,心疼的小心为她上药。
“你不懂。”姜糖拖住自己的脸,任由寒烟施为:“我爹娘他们终究是心软,这般发作也只一回,下次就没事了。”
这两年家里翻天覆地的变化,无论是苏韬还是周兰花都对她有了一定的认知,也许他们感觉到她和原主的不同,但谁都没说什么。
姜糖把农场的事儿告诉了苏韬,又有祖母托梦一说,即便周兰花有所疑虑,苏韬也必定为其打消,所以周兰花才没与她疏离。
当然
姜糖也没有刻意扮演原主,因为她觉得每个人都是独立存在,而她的存在,本来就属于交易,做完自己应做的事,也不该时时刻刻的紧绷自己,无半点自由。
“奴知道翁主有本事,可说来说去,您到底是个姑娘家啊,该软弱的时候还是要软弱的,否则您这样刚硬的性子,未来必定会受伤的。”寒烟苦口婆心的劝。
“呵。”姜糖轻笑一声,右手拖着下巴,左手撑在床上,侧头看向小丫头道:“寒烟,老实说,你是不是恋爱啦道理一套一套的”
姜糖的话还未说完,寒烟就不好意思的阻止道:“翁主可不要乱说奴,奴是要跟翁主一辈子的”
姜糖挑眉,也不戳破,寒烟这小丫头其实是她祖母身边人的孙女儿,那位嬷嬷早年被放出宫,但一直挂念着她祖母,也就是庄贤王后。
苏韬坐上王位后,便有意寻找庄贤王后的身边人,恰缝那位嬷嬷去世,寒烟在家里的生活也并不好过,被继母压着差点儿嫁给一个有十八房小妾的老头子
苏韬着人把彼时名为二丫的寒烟带回来,对了姜糖的眼缘,心血来潮又为她取了新名字,所以从那之后,小丫鬟便一直陪在她身边。
“烟烟呀。”姜糖望向某处挑眉,遂又笑意甚浓看向小丫鬟,从床上爬起来,直接将小姑娘壁咚在帐杆上,轻捏她的下巴,凑近的瞬间,小丫鬟闭上眼睛
寒烟满脸不安:“翁主,翁主您这是做什么”
姜糖扯着寒烟的衣襟,来到她耳畔轻声道:“怎么你不是说要跟着本翁主一辈子的么现在却”
寒烟瞬时捉住自己的衣襟,小脸儿红通通的退出去,话都说不利索:“翁,翁主奴先告退了”
寒烟蹭蹭跑出军帐,姜糖好整以暇的收回视线,躺在床上,想起小丫鬟的反应笑意吟吟:“小姑娘还蛮可爱的嘛”
梁上某人脸色一言难尽的看着低下发生的一幕,心里莫名有点酸还有点气。
正是这点点反应,使得他气息泄露,躺在床上翘着腿儿的姜糖稍微挪挪头,黑白分明的眸子如刀般射过去
“看够了”言语之时,更是渐渐扯开身上的繁复衣襟,露出绣着鸳鸯的红色肚兜道:“没看够,下来看,更清楚哦”
梁上某人呼吸一窒,连忙移开视线,但也是这一刻,清晰的知道自己被发现,藏是不能藏了,脚尖轻点,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