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王若有意味笑道:“没看出来,我们家王妃还挺受女子欢迎!!”
阿识心道:“......哪里看出来我受女子欢迎了,不被她们整死是我命大!”
她道:“王爷莫不是耳朵里进了什么闲言碎语了?怎么这般打趣臣妾?”
勤王则一本正经拉过她的手,捏在手心里道:“任它闲言碎语,皆如浮尘掠过!”
阿识手心被他捏的痒痒的,耳朵根子微微泛红,颇为不自在,忙抽了手去:“王爷英明,自然是不被闲言碎语蛊惑,可是旁人却没有王爷这般明朗”
勤王看着被抽回的手,似乎在回味刚才的感觉,他知道阿识说的是外界对他的风评,什么嗜血狂魔!变态!龙阳!但是从来未曾在意,此时却心有心莫名的慌张。
他目光清明看向阿识,道:“王妃是否在意?”
阿识一怔,竟然感觉他这双眼睛明亮清澈的让人忍不住心疼,只道:“臣妾是王爷的妻,愿与王爷此生一心”
说完这句话之后,阿识似乎才反应过来她刚刚说了什么,忙尴尬道:“那个,那个,臣妾刚才的意思是....其实....”
不过下一秒,她感觉到腰间一紧,此时已被拉入一个宽大坚实的胸膛里,勤王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凑在她耳边道:“王妃之意,本王心知,本王也如是.....”
“不不不,哎,那个.....不是.....唔唔....”
嘴上说着不不不的某人,不知何时双手已经环在了勤王的脖颈上,怎么舒服怎么来,嘴唇似乎是咬上了一块非常好吃的冰冰凉凉的松露蛋糕,不甜不腻,却又香甜可口,边吃边暗吞了好几口口水。
半响后,二人面色潮红,鼻尖贴着鼻尖,勤王道:“看来本王该好好教王妃练习练习了.....”
阿识道:“练习什么?唔......”
还不等她说完,又感觉浑身如触电一般,酥酥麻麻,不经意的发出了一丝低低的喘息之声。
阿识似乎发现,不经意间,她和勤王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亲密,比起真正的夫妻也不过是只差最后一步罢了。倒不是她故作矜持,而是勤王实在太有君子风范,每次适可而止,阿识不禁怀疑,他到底是如何忍得住的?
安生的日子没过几天,周慕辰虽然暂时没有再来消息,但是至少他是安全的,据说他家那位叔父现在三天两头的往周府跑,毕竟周松落自矿脉一事后,身体折损了些,而周慕辰又因为跟皇室的交易,导致周家产业大幅缩水,因此,他叔父周千航说是受族中长老所托,帮衬周慕辰。说是帮衬,实际上就是夺权来的。
恰逢那位嫁入周家三年无所出的温姨娘此时又有了身孕,老来得子的周松落一心扑在老婆孩子身上,周家天大的事情都尽管往周慕辰和周千航身上推,二人你来我往,明争暗斗,内部矛盾不断,倒是叫别家得了空子,喘息了一段时间。
这日,阿识正坐在庭院里的软塌上,闲适着品茶吃点心晒太阳,突然一道黑影闪过,但她却丝毫不惊慌,甚至连眼皮抬都不抬一下,而后,慢悠悠的拿起那茶水旁的突然出现的一张小纸条,半眯着眼睛,扫了两眼。
这一扫,倒让她瞳孔微缩,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