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认为自己戴了绿帽子的时候,感谢老天爷给他开了个玩笑! </p>
而且李太医是拿可以以此来嫁给李卜抛出诱饵的,所以婉娴是不可能说谎的。 </p>
她压根儿就不知道李卜身上有什么没什么。 </p>
如果那天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就奔着嫁给李卜这一条婉娴也不可能说错。 </p>
罗敷心里也悄悄松了口气,这件事也是她心里的一个结,如果他们俩真的...... </p>
她是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原谅她。 </p>
王正岩柳暗花明,心情也好了不少,于是再次请求罗敷:“既然什么都没发生,那殿下是不是就能放了婉娴了?” </p>
罗敷再次斩钉截铁的拒绝:“这件事说清楚了,她对本宫大不敬的事还没解决呢,若本宫就这么随随便便放了她,那岂不是日后人人都能欺负到本宫头上,那本宫也威严何在?” </p>
“那......”王正岩继续垮起一张脸:“那殿下究竟想要怎样?” </p>
“什么时候她真心悔过了,本宫心情好了什么时候再说吧,况且照她现在这幅样子,以你们家的办事能力,本宫实在很难相信你能把人看好,所以既然你们看不好,那就只能本宫替你们看了。” </p>
王正岩再次无功而返,只不过这次的心情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至少没有那么阴郁沉重了。 </p>
湾湾发现芝卉教她的这个办法还是挺有用的,至少她娘看起来高兴了不少,今天还主动问起了她爹,虽然......还是不准她爹进宫就是了。 </p>
这几天一直偷偷跟着李卜的白廉在跟罗敷汇报这几日李卜的去处,没上朝的这几天,他都是睡到中午才醒,醒了之后就去吃酒,一直吃到傍晚,然后再辗转去青木娄画舫等地,一直待到后半夜才离开回去睡觉,日日如此,生活也算规律。 </p>
罗敷翻着手头裴泰给他的这几日曾跟军中有过联系的人员名册,翻着翻着眉头就越蹙越深,没好气儿的问了句:“他走之后你就没打听过他都是常包哪位姑娘?” </p>
白廉摇摇头:“我现在......不进去那种地方了。” </p>
“稀奇啊!”罗敷看他一眼,那眼神仿佛第一天认识他:“那儿以前不是你第二个家吗?现在怎么不去了?” </p>
白廉挺起胸脯一本正经道:“我是男人,男人嘛,总是要成家立业的,以后不能再去那种地方厮混了!” </p>
罗敷把名册扔给他:“这上面的人,找个借口一个一个带来见我,别让人发觉了。” </p>
白廉抱着名册,一边答应一边又奇怪:“表姐,国公去那种地方你就不生气吗?” </p>
罗敷笑了下:“那他倒是真的领回来一个给我看看啊!” </p>
激将法,白廉跟踪他他会不知道?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想看看她什么时候憋不住出去找他罢了。 </p>
那她还真要看看他们俩究竟谁更技高一筹了。 </p>
“素婉,你明天出去帮我买几匹上好的云锦。” </p>
“是,那纹样和花色呢?” </p>
“你自己看着办吧,适合男人穿的就行。” </p>
素婉记下了,顿了顿又问:“殿下,您是打算送给谁啊?是给国公吗?” </p>
“谁说要送给他了?我买来另有用处。” </p>
素婉撇撇嘴:“您这是跟国公怄上了吗?既然误会都解开了,不如就放国公进来认个错吧?” </p>
罗敷泯然一笑:“不是我要跟他怄,是他要跟我怄,你去吧,就照我说的做。” </p>
素婉摇头又叹气,也不知道这两个人还要闹腾多久。 </p>
李卜这天晚上从画舫上出来,出来后随便找了个面摊吃了碗面,看到不远处假装在夜市上买扇子其实正在偷偷观察他的白廉,筷子拿起又放下,最后放下钱,大步朝他走了过去。 </p>
白廉看李卜朝自己这儿来了就想走,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候走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p>
可是不走又会被抓个正着! </p>
正在犹豫呢,李卜过来一把拿走他手上挡脸的扇子扔回摊上,提着他的领子就把人拽走了。 </p>
白廉被动的跟着他往前走,口中央求:“领子!领子!放开我,我能自己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