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惧怕任何挑战,也不受任何人威胁,他们以为联起手来就能控制住她?
那不妨就玩大点。
在这群人的管辖范围之内,把四个攻略者的好感值刷满,这种游走在刀刃上的攻略方式,岂不刺激?
阮侨见他满脸笃定,若有所思。
大秘书推着和静庭走过来,那个坐在轮椅上病恹恹的毒蛇,一句话便点破了她的所思所想,道:“在我们找到彻底将你留下的方案之前,和细风等人是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的。”
阮侨挑眉,“你确定他们几个愿意接受这种方案?”
和静庭反唇相讥:“你确定他们几个愿意接受你撩完就跑,换一个世界继续风流,然后将大家忘得一干二净的结局?”
……好吧。
那相比之前,暂时的隐忍,即便不能见到阮棠,他们三个还是可以忍忍的。
阮棠一摊手,笑道:“那就走着瞧咯。”
和静庭才不和她打嘴炮,转头就看向曲绍年,不耐烦的敲了敲轮椅的扶手,冷声:“换班。”
是的……
这群大猪蹄子,竟然还在守着她这一关键问题上,采取了换班轮休制度。
和明珈笑嘻嘻:“你看看你,这像不像是古代帝王翻绿头牌。”他捏着嗓子,嘲讽的意味十足:“有请和贵妃侍寝——!”
和明珈:“还不知道呢你这小作精,看看,为了你,这群人连共享都能忍受了。”
阮棠翻了个白眼,懒得看他们。
就算后宫佳丽三千,那也有看腻的时候好吧。
和静庭一个冷眼甩过去,和明珈笑嘻嘻的喊着其他人走了。
这条毒蛇对于阮棠的冷淡也不在意,他自己转动着轮椅上前,似笑非笑的道:“怎么,平时赢了就是得意的尾巴冲天的小模样,偶尔输一输,就输不起了?”
是的,无论如何,阮棠这回也算是翻车了。
生平第一次,心情那叫一个微妙。
她斜睨了一眼这病秧子,哼笑:“我要是输不起干脆就跑了,还留在这里和你们虚与委蛇做什么。”
“过来。”和静庭朝她伸手,唇角上扬的弧度愈发耐人寻味,他道:“输家就要有输家的态度,乖乖听话。”
阮棠突然起身,直接便坐在了他的怀里,女人的呼吸与他纠缠,红唇轻柔的蔓延,她恶作剧般的摘掉他的眼睛,对着她他轻轻吹气,轻佻的问:“输家的态度是什么样的?胜者为王,败者……暖床?”
随后恶意的啃噬着他冰冷的耳垂,灼热的温度似要将他融化,轻笑:“要不要暖床啊,大美人。”
和静庭冷淡的眉眼中是化不开的浓墨,冰冷的声音中带着极为暗哑:“阮棠……”
那祸水的手,已经搭在他系上最上方的纽扣上,灵活的一转,一颗……又一颗。
和明珈是典型的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你看他嘲讽的漫不经心,身上那股毒气简直都要破体而出了,暂时的隐忍,只是为了长远的发展。
一出来,曲见琛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茶,那叫一个淡定。
曲小少一看见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懒洋洋的道:“我就说了,有那两个老东西在,你去了也是给自己添堵,何必呢。”
要说和明珈与曲见琛,其实这俩人还真挺像的。
性格一样的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毒入骨髓,而且上面都有老不死的大家长压着,还都爱上同一个女人。
他们可以打得你死我活,但是同样也可以很微妙的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一种惺惺相惜的微妙感。
和明珈瞥了他一眼,主动道:“我家里还有几瓶好酒,去不去尝尝?”
“走啊。”曲见琛也表现的落落大方,面对情敌也丝毫不扭捏,俩人还真就这么搭着伴一起走了。
和细风就在外面的车上,充当司机,没进来,为了能把人留下,只能暂时性忍耐。
结果一见小叔回来,神情都怔住了。
“发什么呆?”小和奇怪的问了一句。
曲见琛顺着和细风的视线,落在了和明珈侧翻的衣领上,刚才没注意,现在看见了,上面残留着一抹惹人遐想的口红印。
曲小少顿时脸黑了。
曲和刚刚惺惺相惜的一点知己情,瞬间因为某祸水的一个举动而谈崩。
和细风回过神来,倒是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他没有参与曲见琛与和明珈的唇枪舌剑,只是微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深夜。
**过后,阮棠穿着睡衣走出卧室,她走下楼梯,直朝酒柜走去,突然脚步一顿,倒是没见惊慌,只是好笑的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黑影,道:“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男人的大手伸过来扣住她的腰肢,紧接着将人压在沙发上,灯光未开,一缕月光照进来,照在她娇媚的面孔上,和细风近乎贪婪的、一寸一寸的亲吻着她的眉心,压低的声音却不紧不慢:
“你故意在小叔的身上留下口红印,不就是为了引我上钩吗,小祸精。”
阮棠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细白的长腿从睡袍中伸出来勾住他的腰,笑嘻嘻的说:“明知道我的算计还送上门来,和细风,你说你到底有多蠢?”
男人的回应,是粗鲁的将唇压下来。
你说说,哪个男人能够忍受的住,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却和他的小叔恩爱缠绵?
和细风都快忍成佛了,却被这一抹口红印给逼的堕落成魔。
那祸水却凑到他的耳边,坏心眼的刺激他:“你可得小心点,你养父就在楼上呢。”
……靠!
这句话,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是足以燎原的烈火,直接就将和细风整个人连带灵魂都一同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