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皇再次看向秦非夜,眼神已经变了,之前他还再杀他与不杀之间纠结,现在的话他是万万不敢再动秦非夜了,想一想西夏那边为何要陷害秦非夜不就是因为他们忌惮秦非夜吗?若是他真的将秦非夜杀了的话,也相当于是给西夏制造机会了。
这几年来,西夏的野心是越发的大了,如今太子已经被他们设计陷害杀死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若是也将秦非夜给杀了的话,恐怕西夏会趁机再做点什么,到时候对他们北齐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非夜这次真是委屈你了,都是皇兄不好,那时候皇兄不应该叫你打入天牢的,不过实在是这西夏的人太过阴险狡诈,连我都被他们给蒙骗了,你应该没有在心里责怪皇兄吧?”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秦非夜的脸像是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秦非夜从头到尾都是一脸的平静,好像天塌下来都无法让他撼动半分
这会儿面对秦皇岛的话,他也只是冷淡道,“自然没有。”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这次全是因为西夏那边的阴谋才让你受了委屈,朕在这里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这样的委屈了,至于那叶季阳,既然他是西夏那边的探子,那朕绝对不会饶了他,绝对会要他付出最大的代价,也好给你报仇,让你出口气。”
“皇兄,这是想杀的叶季阳吗?”
“怎么?莫非你想给他求情?”
秦皇看秦飞的眼神一下子就又变了。
对于他这变来变去的情绪,秦非夜倒是一点也不意外,毕竟他这个皇兄疑心有多重,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不过知道是知道还是不怎么在意就是了,因为他虽然疑心重,但智商却不高,就算他真的疑心了,在眼下这样的情况下,恐怕也是做不出什么事情来的。
秦非夜很清楚,从他走出天牢的那一刻他便赢了,今后北齐一整个国家该如何继续进行下去都由他说了算。
“求情自然是不可能的,皇兄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觉得我会给叶季阳求情呢?”
他又是淡淡的睨了秦皇一眼,其实这眼神真要论起来的话,是有些不敬的,可是秦皇这会儿却也不敢追究秦非夜什么。
甚至因为他的这个眼神,他心里还有些犯怵。
“看来是皇兄误会你了,倒也不是皇兄故意这么想,只不过这叶季阳,之前也算是叶挽歌的弟弟,他现在出了这样的事,皇兄是担心你会因为叶挽歌的关系而对他手下留情。”
“皇兄此言差矣,这叶季阳与挽歌也算是仇人,或者说他与整个永宁侯府都是仇人,挽歌又怎么会为他求情?我又怎么会因为挽歌的关系而替他求情呢?”
“仇人,这话怎么说呢?”
“之前臣弟也对您说过了,现在的叶季阳是个冒牌货,他是西夏那边安排到咱们北齐的探子,既然他用了叶季阳的身份,那么真正的叶季阳,便是被他给杀了,他杀了真正的叶季阳,对往永宁侯府的人来说,他可不就是他们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