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就算是烧的迷迷糊糊的,也是认得自己的,且对他这般亲呢……
秦非夜对叶挽歌的表现很满意。
他身手替叶挽歌挽了挽贴在额头上的碎发,指腹碰到她的脸,觉得还是烫得厉害。
这该如何是好。
秦非夜站起身来,在屋内看到了床边一直备着的一盆凉水和毛巾,他随即便用毛巾浸了水,又将毛巾仔仔细细的叠成长方块后,才回到了床边。
叶挽歌刚好嘟哝着,“我热。”
然后就一脚踹开了被子——
那被子大半被踹到了一旁,露出大片香艳的肌肤来,接着月色,一览无遗。
秦非夜的呼吸瞬间又重了几分,他别过脸,摸索着将被子盖了回来,“不准踢被子,这样不乖。”
他低声教训着,一P股坐在了被角上,押住了。
“真是……”秦非夜摇摇头,将shi毛巾敷在了叶挽歌的额头上。
那冰凉着实让叶挽歌的头脑瞬间清明了不少,她舒服得嘤咛一声,也没有再乱动了。
叶挽歌这病,颇有点病来如抽丝的感觉,总之一直处于断断续续迷迷糊糊的状态。
一旦觉得惹了,她就开始闹,然后额头很快就又会有冰凉。
如此反复不知道多少次之后,叶挽歌才沉沉的跌入梦境之中。
那夜,她做了一个及其香艳的梦,她起初是梦见有人搂着她,那人的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然后,那人开始亲她……亲得十分凶狠,再后来那梦就开始走偏,越发不堪入目了,总之及其的令人发指。
且那感觉,万分的真实,叶挽歌不敢再想起。
翌日,叶挽歌醒来的时候,心窝仿佛都还在发烫,她猛的坐起身来,可身边空荡荡的。
额头上的毛巾掉落在被子上,还是shi的。
且自己身上,没穿衣服呢。
“这是……怎么回事?”叶挽歌揉了揉太阳穴,她虽然迷糊,但是还记得昨夜是有人来过的,有人给她喝过水,有人一直在照顾她的。
是秦非夜……
叶挽歌啊了一声,真的是秦非夜来过吧?
可人呢?
怎么的不说一声便跑了呢?
叶挽歌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应该还有些低烧,脑袋还有些昏沉,但是已经没有大碍了。
她腆了腆干燥的唇,唇角却突然一痛,诶,她嘴唇破了吗?
叶挽歌拿舌】头顶了顶唇角,似乎真的是裂开了,有些微微发疼。
莫不是昨夜病得厉害了自己要咬自己了?
不能吧。
叶挽歌想要起身,却觉得身子乏的厉害,干脆又躺了回去,她眨了眨眼,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