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拿永宁侯府全部的人来威胁我,他说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他便要下毒毒害永宁侯府全部的人,你是不知道这个长生武功高强,我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多么想要将他杀了,想保护姐姐还有父亲,还有永宁侯府全部人,可是我太没用了,我居然打不过长生,于是便只能被他威胁。”
叶季阳说着眼睛都红了,像是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叶挽歌一脸冷漠的看着,心想这是打算用眼泪攻势,所以叶季阳这行为跟女人有什么区别?
你说有些女孩子喜欢装柔弱,会弄得哭哭啼啼的也就罢了,叶季阳这又是搞的什么?居然还想要掉眼泪来装可怜博取同情吗?
长生在一旁听着叶季阳的这些话,心里早就有想要杀一个这样的冲动了,不过他却没有马上行动,而是继续等着,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干什么。
这会见叶挽歌一直在盯着叶季阳看,他生怕叶挽歌会对叶季阳心软,这才几步上前。
“挽歌小姐,您不要被叶季阳骗了,今晚的事情根本就是他逼我的,他才是主谋,我是迫于无奈之后答应他的,什么武功高强高强,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仆人,我怎么可能能够打得过叶季阳,更别说拿整个永宁侯府来威胁他了,而且如果我真的拿整个永宁侯府来威胁他,叶季阳他大可以告诉侯爷呀,他的理由根本就不成立,你千万不要被他们骗了,他才是想要来偷东西的人,而且他说的那些什么关于偷拿证据啊,逼他来天牢啊这些,只有他才知道天牢里有什么证据,也只有他才来过天牢,熟悉天牢的路,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被他带来的,我是被强迫的。”
叶挽歌听着长生的话,又看了一眼叶季阳,心想这两个人就是开始狗咬狗了。
不过长生的性格倒是挺出乎叶挽歌的意料的,他还以为长生是叶季阳的手下,可是现在看来,长生并不叶季阳的手下。
如果他是叶季阳手下的话,应该就不会这么轻易的出卖叶季阳,可是看长生现在这幅模样,他对叶季阳看着是一点尊重都没有。
今晚进来的这三个人,除了叶季阳跟长生之外,另外一个刚刚因为想要碰到叶挽歌的手被秦非夜,一脚踹了出去,这会儿人倒在地上已经不过去了。
所以眼下醒着的只有叶季阳跟长生两个人,而这两个人又在狗咬狗。
叶挽歌想了想,看向秦非夜像是用眼神在询问他该怎么了做比较好。
秦非夜给了她个安抚的眼神,对外头的守卫道,“将这两个人抓起来。”
“是王爷。”
叶季阳听着秦非夜使唤这些守卫如此自然的模样,内心很是诧异,他没想到听来的这些侍卫居然这么听秦非夜的话,所以秦非夜在天牢里的日子,根本没有他所想的那么难过,甚至他在天牢的日子还有叶挽歌这样晚上要陪她,他这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舒服了吧。
到这里,他心里面十分的嫉妒,十分的不爽。
他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好不容易将秦非夜给弄进监牢里,没想到回居然还不能够让秦非夜受半点的苦处,现在他还将自己也给弄成这样的局面。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叶季阳意料之外,这让叶季阳非常不爽。
站在牢房门口的守卫很快进来将长生跟叶季阳两个人都给抓起来了,临走之前叶挽歌因为不想再听到这两个人说话,于是便吩咐守卫将他们的个人的嘴巴给堵起来,守卫们立刻照做。
他们随便找了抹布,将两个人的嘴巴给堵上,因为嘴巴给堵上,这两个人再也没有机会辩解,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呜的声音。
叶季阳一直死死的看着叶挽歌,像是想对她说点什么,摊儿叶挽歌去一个眼神也没有再给他。
他还想解释还想狡辩的,可是现在嘴巴被堵上了,根本连发出一个字都做不到。
刚刚还闹哄哄的牢房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今晚计划好像是顺利进行了,但是似乎跟我们想象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