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来了兴趣,盘腿看着秦非夜,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哦?你说说。”
秦非夜认真的说道,“这几日,我已经接连将陈家所犯之罪的证据呈上去了,证据确凿,他陈宣统根本无法辩解,皇兄很满意,已经下了数道密令去彻查,而今,已经差不多是定了陈家的死罪了。”
叶挽歌有些疑惑,“但是,我却没听见什么风声?现在只是私底下处理?”
“是,目前还未正式动手,但是陈宣统和定北侯已经是焦头烂额,四处奔波在找关系解决这些事情,但,无一人敢帮他们。”
“那陈宣统若是被笔记了,会不会起兵造反?毕竟整个淮北城,如今都成了他们的天下。”
这一点,叶挽歌也有一些担忧。
秦非夜抿唇轻笑,“如今陆秋在我手上,那陆家也不敢如何,为了防止陆家跟着陈宣统叛变,我也已经安排了人手监视陆家,只要陆家有异动,便会立刻擒贼先擒王,所以如今,陈宣统也等于失去了陆家这个臂膀,而且……我亦联系了陈宗辉,我有意让陈宗辉接管之后的陈家。”
“陈宗辉?我看这厮也不是个好东西。”叶挽歌觉得,陈宗辉此人,可是比陈宣统还要心思深之人。
秦非夜捏了捏叶挽歌的鼻子说道,“无妨,定北侯一倒,淮北再不是陈家的淮北,而是朝廷的淮北,而且陈宗辉在掌控之中,亦无法做到像定北侯和陈宣统那般只手遮天,淮北城主之位,皇兄自会派人去坐镇,到时候,便是皇兄和陈宗辉之间的博弈了,对于一个失去了满是威望的定北侯支撑的陈家,陈宗辉,便不过是个普通的商人罢了。”
“也是,没有了定北侯,陈宗辉也不过是没权没势的商人罢了,再说了,那些事情,就让皇上去烦恼好啦。”叶挽歌耸了耸肩,觉得秦非夜说得也没有毛病。
“是,接下来几日我还会比较忙,但是只要忙完这段时间,便好了。”
秦非夜想起什么,他身子向前倾了倾,颇为愉悦的说道,“此事皇兄十分高兴,已经许诺,待解决完陈家,便为我们赐婚。”
叶挽歌戳着秦非夜的胸膛,“我说你这么卖力忙活陈家的事情,敢情就是为了皇上赐婚啊?”
“不然呢?”秦非夜反问。
叶挽歌低低笑了起来,“也是厚,本来陈家的事情就跟你没关系,这件事情一直都是皇上心头的烦恼,他不好出手,便想着你来做这个坏人,如今你帮他解决了这个烦恼,倒也是顺了他的心意。”
秦非夜轻轻刮了刮叶挽歌的鼻头,“我替皇兄做了他想做的事情,他替我们赐婚,我们各取所需,很公平。”
他顿了顿,伸手扣住叶挽歌的后脖颈,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叶挽歌的脸上,他薄唇一张一合,低声说道,“而且……为了我们能早日成婚,我心甘情愿。”
“唔……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结婚?不,成亲……你不怕成亲之后,我们的日子会过的一地鸡毛?鸡飞狗跳?我总觉得,两人若是日日在一起,总有一天会吵架,会对对方失去感觉……”
叶挽歌其实对踏入婚姻这件事情,还十分的迷茫。
虽说已经答应要嫁给秦非夜,其实她一直都没有想通结婚的意义。
对她来说,两个人若是喜欢彼此,那便这么在一起就好了,为什么非要结婚呢?
虽然想不明白,叶挽歌却也因为毕竟是答应了,也不好反悔,便也唯有这么顺其自然的走下去。
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