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可耻!
洛时风此时只想带洛秋雅回去,好好问清楚她到底怎么回事。
她腹中野种的父亲若另有其人,便不能由得她胡闹,就算现在不做那腹中取胎儿精血滴血认亲,待孩子出生了,也总有办法证明。
且秦非夜可不是什么好惹之人,他怎么可能会做这个冤大头?
秦非夜绝不可能娶一个怀着别人野种的女人。
此时若是闹大,与东汉也是奇耻大辱。
洛秋雅此时,简直胡闹。
洛时风敛下眸子,“多谢太后关怀,那时风这便带雅儿回去,此事便等雅儿醒来,再慢慢解决。”
娄太后点了点头,“去吧。”
洛时风朝娄太后颔首,又朝叶挽歌和秦非夜两人道了声告辞,才叫人进来将洛秋雅抬走了。
一切归于平静。
秦非夜第一时间看向叶挽歌,“挽歌,我以性命向你保证,我绝对没碰过她。”
“哦。”叶挽歌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其实她亦是相信秦非夜没有碰过洛秋雅的,只是他们到底是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过,如今还要冒出来一个女人说怀了他的孩子,这把叶挽歌恶心坏了。
这件事情,真真是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
“宝儿若是不信你,能替你说话?非夜,你怎么这般不小心,竟然着了这洛秋雅的道,且这件事情,竟然一直没有告诉哀家!你们两个好啊,今日洛秋雅这一出,生生将哀家吓了一跳!”娄太后责备的蹬了两人一眼。
这两人竟然瞒得这样好,这样大的事情,真是叫人措手不及。
娄太后在听到洛秋雅说怀了秦非夜孩子的那一刻,心情着实是十分复杂。
在她的心里,早就认定了叶挽歌是寂王妃,是非夜的媳妇了,且娄太后一直以为这两小口好得很,没想到竟然突然蹦出来一个洛秋雅。
所以怎能不气。
“太后可别生气了,这不是小事一桩吗,这样的事情便没跟太后说,也是污了太后的耳朵罢了。”叶挽歌讨好的笑着,在太后面前的时候,她便总是这幅难得一见的小姑娘模样。
娄太后看着叶挽歌没心没肺的样子,气笑了。
“你这个丫头啊,出了这样的事情还能全心全意的相信非夜,果然是个好孩子,方才也幸亏是你提出这样的腹中骨肉精血验亲之法,否则哀家还真的看不出来,这洛秋雅居然想将那腹中那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栽赃到非夜身上!简直岂有此理!这东汉竟然养出一个这般不知羞耻的公主,实在可悲。”
娄太后摇了摇头,一想到洛秋雅竟然给秦非夜下那什么媚药,还叫叶挽歌故意前去看,她就摇头叹息。
堂堂公主,竟然做出这等事。
这种种行为,都不堪得很,不忍看,不忍看。
这样的女子,德行有愧,不守妇道,哪哪都不行。
就算是公主又如何?
这样品行的女子,就算是给秦非夜做个侍妾,那也是不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