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三米开外的秦非夜负手而立,手中还拿着那个用来装七星蛛的罐子,罐子塞口已然被打开了。
她丝毫不慌,缓缓的将罗裙放下遮住脚,就这么坐着挑眉说道,“皇叔这是做什么?尾随你未来侄媳妇可不太好哦?你说的什么果真是我,我听不懂诶。”
“荒唐。”秦非夜摇摇头,对叶挽歌屡次的胡言乱语十分的无奈,随即扬了扬手中的罐子,“此罐仍有七星蛛气味……你不怕,本王告诉侯爷?”
“什么七星蛛?那个罐子不是皇叔你的东西吗?啊,原来是皇叔把七星蛛带进来府里的!你想毒害谁?毒害我的季阳小弟?”叶挽歌佯装讶异。
“伶牙俐齿!难怪乎七星蛛不咬你,原来竟是涂了香茅草汁液,,好一个安宁郡主!”秦非夜的视线落在叶挽歌的小腿之上,一派笃定。
“什么香茅草?皇叔说的话,真的是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叶挽歌光明正大的就撩起了自己的衣裙,将涂满了香茅草汁液的小腿大大方方的露出来。
“皇叔说的是这个痕迹?哎呀,这个不过是蚊虫较多,我涂来防蚊的罢了,又能证明什么?”
说罢,叶挽歌还晃了晃腿。
她倒没想到,秦非夜懂得真多,竟然知道香茅是七星蛛的克星。
他这是看出来徐氏母女这件事情,是自己蓄意为之了,可那又如何?
“小小年纪心肠如此歹毒,众目睽睽之下便敢毒害姨母庶妹。”秦非夜看着叶挽歌的眸光十分失望。
母后竟还叫他前来替景司道歉,真是荒唐。
她若是知道一向疼爱的叶挽歌是这般心肠歹毒之人,定会后悔赐婚。
“心肠歹毒?哈哈哈!皇叔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旁人害我时你没看见,我反击便是有错了?真是笑话!”叶挽歌冷笑起来,对秦非夜的语气也十分不敬。
秦非夜微微蹙眉,似乎在思索她所说之话。
叶挽歌玩味一笑,眼波流转,、。
“皇叔,你便是知道了,那又能如何?抓着我去见我父亲?告诉太后?昭告天下?然后替你的好侄子解除婚约?我偏不如你的愿!嘿!”
话音一落,叶挽歌便当着秦非夜的面将脚伸入了池水之中,一手拿着手帕搓洗起了小腿之上的药汁痕迹。
一个罐子能证明什么?可以是她的,也可以是旁人的!
她现在身上唯一的证据,只有这香茅草!只要洗掉了痕迹,谁能耐她何?
“叶挽歌!”秦非夜大喝一声快步上前,情急之下便伸手拽住了叶挽歌的手臂,想要阻止她这般狂妄的行为。
“秦非夜!走开!”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