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桥怀疑地看着傅瑾珩,傅婆子则是激动道:“什么迷药不迷药的?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里懂那些。珩儿啊,你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她说完见傅瑾珩并不理自己,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太过心急了,忙放缓了声道:“荷丫头怎么说也是你堂妹,要是背个心思恶毒的名声,以后还怎么嫁人?
再说了,就因为你们,你二伯跟你二伯母的名声本就受了损害,这要是再给你堂妹身上安个罪名,你二伯、你堂弟,他们以后还怎么做人?要我说,既然小铖没事,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傅瑾珩讽刺地看着她道:“奶奶,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什么叫因为我们,二伯二伯母的名声就不好了?
二伯二伯母去我们家里偷东西,难不成还是我让他们去的不成?这也是,堂妹以迷药谋害我弟,这是全村人都看见的事实,怎么还成了我给她安罪名?”
村长也不赞同地道:“老婶子,你这也太偏心了,你就只顾着考虑老二一家的名声,为什么就不问问你小孙子现如今怎么样了?若真是被那药害了脑子,那一辈子可就完了啊!”
傅婆子想到方才只顾着着急,想劝孙子为了老二一家的名声考虑,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可却忘了先关心一下小孙子,心头也是一阵懊悔。
她看着傅瑾珩,想试着补救一番,傅瑾珩却不愿再与之纠缠,转身朝村长拱了拱手道:“从她先放黄鳝吸引孩子们的注意力,然后趁其不备,偷偷将我弟弟迷晕的事看得出来,她应当是早有预谋的。
不管是迷药还是黄鳝,只她一个人,应当都不容易弄到,我想这事定是有人与她同谋的。
实不相瞒,我们在城里做生意,也碍了一些人的眼,得罪了一些人,我怀疑这事和那些人脱不了干系,这事我得问问。”
“对对对,这事是要问清楚才行。”村长连连点头道:“要是我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弄个清楚,只怕睡瞌睡都睡不安宁。”
他说着,又帮忙劝傅婆子道:“老婶子,我同你说,你可不能这般糊涂。一看这手段,就知道是有备而来的,说不定人就是看荷丫头年幼好哄骗,想用她来对付你孙子。
你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护短,若是害了你嫡亲的孙子,你对得起躺在地底下的以宝兄弟吗?”
傅婆子没敢再拦着。
傅瑾珩道:“二伯,奶奶,你们若是信不过我,一会我问话的时候,你们呆在一旁听就是,不过为了问话方便,我希望奶奶到时候不要出声。若这事只她一个人所为,我自然不会牵连到二伯。”
村长听了傅瑾珩的话,心思一动,道:“我有个法子。”他小声在傅瑾珩耳边说了几句。傅瑾珩道:“就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村长打了个哈哈,就将傅婆子和傅以桥带进了自家儿子的房间。
这房间是呈长方形的一间大屋子,被他以木板隔开,后面当起居室,外边当书房,此时将傅以桥和傅婆子带到了后面的起居室里,这样前边的人看不见他们俩,但是他们却能听见前边的声音。
安排好后,就去柴房将傅荷带入了房内。怕涉及到什么隐私,村长将人带到后,就非常知趣地走了。
因为怕人跑了,村长也没给傅荷身上松绑。在柴房里关了几个时辰,傅荷此时已是狼狈不堪。
看见傅瑾珩的时候,她脸上闪过一丝惧怕,继而有升起一股浓浓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