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泽和季沛在安阳县的时候,就吃过七里香的吃食,两人刚开始吃的时候也吃惊得不行。万万想不到那个恶名在外的县令小姐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刚开始两人都怀疑,林萱是不是被人给调包了。
如今两人早已经从惊讶震惊的状态转为平静了,甚至作为傅瑾珩最好的朋友,他能娶到这样一个贤惠的好妻子,两人还为之庆幸,庆幸之余,又有种莫名地骄傲感。
听了张明的话,季沛毫不遮掩地夸赞道:“岂止是贤惠,人家还多才呢!看到那铺子的牌匾没有?”
张明瞬时瞪大了眼睛,吃惊道:“你是说……那牌匾也是傅夫人刻的?”
作为女人,会做点吃食,会绣花什么的,他都不觉得吃惊,好像觉得女人在这方面天生擅长。但是雕刻,在张明心中,那都是男子才能做的事。而且七里香的招牌刻得那般精致,必然是大艺术家。
他正准备空了找傅瑾珩打探打探,看看是哪家大师呢!万万想不到,那位大师,竟然是他夫人!
那个看起来和他妹妹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
这怎么可能!
其实不只张明,杜承泽与季沛刚开始的时候也有这样的偏见,更准确的说是时下男子都带着这样的偏见。
觉得雕刻是男人干的事,不只雕刻,包括读书、绘画、书法等,他们都下意识地觉得是男人该干的事。
男人,必然比女人更优秀一些。
但林萱直接用实力征服了他们,他们的观念也发生了改变。此时见了张明吃惊的样子,季沛仿佛看到了当时的自己,心里的感觉特别的奇妙,笑道:“那是自然,不然我又何必多嘴提起这回事!”
张明再次夸赞道,“那傅夫人可真是女中豪杰!不知道傅夫人师从何处?”
季沛摇头道:“这我们如何得知!”
他说完,又提醒道:“你可别去找傅兄打他夫人的事,傅兄拿人,别的都好说,但是但凡涉及他家夫人的事,那就……”他说着摇了摇头,“总之,一遇上他夫人的事,他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你可莫惹他!”
张明正色道:“季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只是好奇是何方神圣,能教出傅夫人那样的人才而已,并无他意。”
“我知道。”季沛拍着他肩膀道:“我还不明白你的人品吗?这事不在你!这事主要在傅兄。”他说着,悄悄在张明耳边耳语了几句。
张明不可思议道:“傅兄居然惧内?”
见两人说得愉快,杜承泽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又编排瑾珩兄!走了,今天的策论还没有写呢!你们两不写了?”
说到策论,几人都不再说笑,转头研究起功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