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外面收拢的那些人,都是用什么养着的?
傅瑾珩对上她疑惑的眼神,笑了笑道:“这事路上不方便说,等回去了给你慢慢解释。”
两人一路说着话,很快到了内城门。
傅瑾珩下车,拿出两人的路引给官兵检查后,才重新上了车。路引就相当于现代的身份证,从府城到京城,经历过了无数次的查验,如今路引都被磨起了毛边。
看着那张皱皱巴巴,一不小心就要碎掉的纸,林萱不免道:“以后每次出入都要用到路引吗?这也太麻烦了!”
傅瑾珩道:“等过两天我去官府兑换个腰牌,以后出门给衙役出示腰牌就好。”
林萱伸出头去看,果然发现许多人腰间都挂着一个铜牌,只需要向守门的官兵出示一下腰间的铜牌就能通行,并不需要像她们这样,拿路引给官兵细细察看,还要问许多问题。
当然,也不都是铜牌,她还发现好几个人腰间挂的牌子都是银制的。
傅瑾珩见她目光落在那几人腰间的,便给她解释道:“在京城,腰牌也是身份的象征,普通人佩戴的就只是铜牌或铁牌,但有一定身份的,则佩戴的是银牌,而皇室成员,则佩戴的是金牌。”
当然,银牌上面还是不同的标志,代表家族的徽记与荣誉等,这些他没有细说。
不过他虽没说,林萱已经发挥自己的想象力联想到了。她没再问这个问题,两人乘着马车进入了内城。
傅瑾珩先带着林萱去了一个茶馆,茶馆的伙计见到傅瑾珩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极为热情地带着两人去了一间包厢。
两人在包厢刚坐下没一会,那伙计就拎着一壶茶进来了。进来后放下茶壶,就跪在傅瑾珩面前。
林萱被他的动作给惊住了,不想傅进珩却十分淡定地将人扶了起来,道:“不用行这些虚礼,这位是少夫人,你直接跟她说事就好。”
伙计这才站起给林萱行了一个礼,“小的拜见少夫人。”
给林萱打完招呼,他直接说起了那位卖家的情况。
从小二的口中,林萱才得知,原来这位卖家姓谢,祖上也是当官的,不过子孙不争气,到了他这一代,已经彻底沦为了商户。
之所以想卖铺子,是因为疼爱的小女儿被京城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给看上了,要娶他家女儿进门为妾。
谢家虽然沦落为商户,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人家,哪里愿意让女儿给人当妾。更何况谢家小姐从小被爹娘宠着,家里人舍不得啊!偏偏那花花公子身份又高,不是他们能惹的。
女儿寻死觅活要上吊,妻子也给急病了,他这才想着把经营多年的铺子卖了,出去避祸。
因为想处理了产业偷偷跑路,谢家卖铺子的事也没敢让太多人知道,所以才找了祈风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