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傅瑾珩看过信后,林萱问他,“信里写的什么?”
就听傅瑾珩道:“爷爷请人代笔的,想让我大伯一家过来帮我们打理生意,帮堂弟找个先生。”
他有些讽刺地道:“我这就给他回信,生意的事我们忙得过来,可不敢劳烦他。至于堂弟读书的先生,我推荐他去文宗书院,如果他过了文宗书院,我就给书院的山长写一封信,让他多看顾他一些。”
至于能不能考上,那就是他的事了,一个文宗书院都考不上的学子,有什么资格让他在京城找老师?还妄想等考中举人之后进官场,帮扶他。这不是笑话吗?
林萱听懂他的潜台词,笑了笑,道:“二伯如今倒是知分寸了一些。”她将傅以桥单独写给她的那份信给傅瑾珩看。
傅瑾珩看后道:“他以前就没什么胆,家里的大事都是二伯母拿主意,吃过一回牢饭,又在府城受过一次惊吓,他也该认清现实了。”
他将信还给林萱,叮嘱道:“他们若是不识趣,非要来京城瞎掺和,到时候你别管,让我来处理就好。”
看着大佬的表情,林萱默默在心底给傅老头以及傅家大房的人点了一圈蜡,希望他们能知趣一些,不要来京城惹人嫌,若是好好地待在乡下,还能安享晚年,若是非要到京城来蹦跶,会发生什么惨事,那可就说不到了。
林萱把傅家大房的事情丢到一边,开始说起了过年的事。
“薛神医就一个人,我想把他接过来过年如何?”
当时准备来京城的时候,林萱单独去找了薛老头好几趟,就是想说服他跟着一道来京城。不过老头却不为所动,林萱没办法,只能放弃。
后来派人去接沈氏她们的时候,林萱又让人往薛神医那跑了一趟,不过还是没能将人接来。
林萱本来以为他不喜京城,已经做好了他不会来京城的打算,没想到前几天他却是自己过来了。
不过老头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怪,来了京城后也不肯住她家,自己在外面租了宅子,和在府城差不多,带着零星的几个老仆,住在不显眼的偏巷里。
傅瑾珩赞同地点头,又摸了摸鼻子道:“要不再多准备一个人的房间和饭菜?”
“还有别的人要来吗?”
“现在也说不定,不过我猜测过年的时候,谥文公可能会去找薛神医。若是谥文公也在的话,还是把他一并请过来的好。”
林萱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谥文公是谁,这不是书中大佬的师父吗?
这可是大粗腿,要好好抱住,她笑道:“那我把西院的房间收拾出来,那院子安静,他们住着也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