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谁还会来她屋里啊。
还是说大皇子府也能遭贼的吗?
一脸迷惑地进了屋内后,影七才在窗口那处发现了一个人影。
借着那并不算明亮的月光一看,那人竟然是司徒极。
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做什么?
“主子,您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同属下讲了吗?”
说着,影七还抬步朝着司徒极所在的窗口那处走去。
可等她走到一半时,司徒极才沉着声音避开她的提问质问她道:
“这么晚了,你不在房内歇息,是去了何处?”
“呃......属下有些睡不着,去‘影子’里练了一会儿......”
“哦?吾怎得不知吾自己创立的‘影子’还会在子时后开着?”说着,司徒极也将他身下的轮椅滚动,慢慢来到了影七身前。
“七,你为何要对吾说谎?”
说着这话的同时司徒极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从那种单纯的疼痛感变为了那种大腿痉挛的疼痛感。
可尽管如此,他也并未开口将这事告予影七。
面对司徒极这番的质问,影七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最为好。
难道要让她把影三供出来吗?
可如果不供出来,明日去参加那秋猎之时,司徒极的性命也会因此受到威胁。
司徒极看着影七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在定定地看了她片刻后,才寒着心对她说道:
“七,吾一直以为,信任这种东西,是相互的。
现今看来,倒是吾天真了。”
说罢,司徒极才打算滚动着轮椅离开影七的这处。
但他走到一半之时,那股痉挛的感觉直接从他的大腿出席卷了他的全身。
在这种极大的痛苦之下,司徒极直接歪着身子从轮椅上倒下。
一直注视着司徒极动向的影七见此也慌乱地上前接住了司徒极的身子。
而后才发现他整个身子都僵硬的不行。
大致地摸了一下后她才想起,她忘了告诉司徒极针灸罢后也可能会有极小的几率出现一些后遗症。
比如身体的局部或者是全部陷入痉挛的状态。
影七也曾经感受过痉挛的痛苦,自然是知道司徒极现今是何等感受。
焦急地以公主抱的形式带着司徒极来到了药房处后,才又忙活着帮他消去那种痉挛的状态。
等她身后贴着的衣物都被汗液浸湿之时,司徒极那僵硬的身子才软化了下来。
可是却不知为何,司徒极一直未曾睁开双眸,就那般静静地躺在药房内搁置的那个床榻上。
影七见此也着急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只能无助地握着司徒极的左手,在脑内疯狂运转着关于药理的知识。
思考着究竟是漏了哪一环才让司徒极无法清醒过来。
思来想去,心下也只生出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司徒极因为极度地痛苦直接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中。
“司徒极......我没有背叛你......
我只是.....”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