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设故作为难,道:“哎呀,老哥,我不好开口啊!你也知道的出身和为人,我何时张口求过人!罢了罢了。”
李维钺笑道:“这是哪里话!你送我金银、赠我美人,我也没有客套过!尽管说来!”
“那我可说了啊!你这边可否借我一千兵马,当然,我也不白借,我这边到了辽阳就会立刻归来,辽阳贫寒,我定然要将那城内的一拨人带走,到时至少要还老哥两千人。另外,我还需一千担粮食,按照九出十一归的方式算利息。当然,如果老哥为难,就当我没说过。”李设说罢,有些难为情地别过头,却偷偷地看李维钺的脸色。
李维钺心里盘算的是,这小子是安郡王府的人,他老子是安郡王,不缺人也不缺钱,是皇帝倚重的宗亲;而且他老子手里握有我的把柄,虽然不是什么天大的问题,但是闹出去我总归不好看。再说,这小子毛都没长齐,出手又这么大方,以前也打过交道,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想来也不敢骗我。
他装作痛下决心的样子,拍拍李设的肩膀,道:“行,我们都是自己人,不来虚的,一千兵,我给你!一千担粮食,我这边有点犯难,余粮也不多啊!你看这样行吧,我给你五百担。”
他心里盘算的是,这一千兵,他会让一个心腹带过去,保证这小子安全就可以,并不会让李设真正接手这一千人。至于粮食,就算李设不还了,他今天收了这么些金银财宝,也是连本带息都够了。他若是不还,自己还落个人情;他若是还了,自己又赚了一笔,怎么算都不亏。
李设当即表现得感激涕零,当即找了个理由让李维钺给他清点了一千人马,领了五百担粮食,两个时辰后奔出城去。
李维钺本就是好色之徒,见了那两个娇滴滴的宫女,早就把持不住了,把李设送走,自己就去找这二人妖精打架了。
春玉和另一个宫女都是皇后娘娘的人,她们原本并不相识,直到李维钺脱光了她们身上的衣服,看见那个红梅纹身,她们才知道是自己人。
“怎么,你们宫里的女人还兴纹身吗?改天老子也在你们身上纹一个。”李维钺一边粗暴地做着运动,一边喘着粗气说道。
春玉道:“我们是宫女不错,但我们都是司天监查过八字,嬷嬷验过身的,是可以给王公贵族做妾室或暖床之用的。为了将我们与其他宫女进行区分,才有这样一个纹身。”
“是吗?听起来很主贵,这么主贵的女人,我一下睡了两个!”李维钺哈哈大笑。
另一个宫女名唤香蓉,笑道:“将军,我们虽有几分姿色,但在那位郡主面前可是蒲柳陋质了,郡主才是倾国倾城的貌,又是才华横溢的巧人儿。将军只要见了一面,恐怕魂都会被勾走了。”
李维钺正在行头上,听了这话只觉得更加冲动,嘴里说着淫**词秽语,妖精打架的事情做得更欢了。
白日宣淫,这种事也只有李维钺做得出来,不过,他向来淫逸暴躁,整个节度使府的人早已见怪不惊,司空见惯了,不要说这种白日宣淫、同时御两女的事情,更荒淫的事情他也做过。
待云收雨歇,李维钺来了心情,问:“你说得那个郡主,可是此次被皇帝下旨派往辽阳的郡主,叫什么城来着?”
香蓉在床上受了磋磨与折辱,心里又厌恶这粗鄙蛮野、散发着恶臭而不自知的男人,将章雅悠怀恨在心,恨她把自己当做货物一样拱手送人,甚至送人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姓谁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