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我也没办法嘛!难道我还能让谢女史赔钱给你?”
“我就是随便发个牢骚,主簿不要当真。”叶老爷这时也不敢将主簿给得罪了。
“念在你一直都很实诚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小道消息。谢女史是个管不住手的人,你可以将她当做突破口。”
“多谢。”
在涂家这边除了对涂老爷和顾念有了更多了解外,关于叶老爷为何要凌辱顾念之事一无所获。
涂老爷和亡妻的两子一女,虽然死了亲娘,但面上没一点痛苦阴郁的样子,就跟大街上无忧无虑的孩子没有区别。
“你们外祖跟你们爹有矛盾,你们知道吗?”
“知道啊!我外祖想要我娘留下来的嫁妆,我爹不肯给。”涂老爷的三个孩子都是开朗的性格,虽然他们一家子都被谢新语等人控制住了,但他们也并不害怕,仿佛一切的风波都与他们无关。
“你们觉得嫁妆应该归谁?”
幼子手指了一圈:“当然是我们兄妹三人,她总不能将我们生下来却什么都不给我们吧!”
“你们觉得嫁妆在谁手中,你们最后能拿到?”
“当然是我爹手里了。”次女嚷道:“嫁妆被外祖拿回去,难道我们以后还去外祖家要吗?现在嫁妆就在我们家中,归我们兄妹三人看管。他们还来哄骗我,嫁妆迟早会落到继母手中,真是可笑,嫁妆库房的钥匙都在我们手中。若是嫁妆便宜了继母,那说明我们的傻我们活该。一旦嫁妆给了外祖,我们想用钱就得被他们羞辱一番,他们却还将羞辱当做教育。”
“你们对外祖还挺了解的,又知道他为何收买人欺辱你们继母吗?”
幼子和次女都看向长子,他们三人都年满五岁了,在大周是记事的年纪了。
长子一副小老头样:“说起来话长,外面一直有人说,我爹早就跟小娘好上了,因为我小娘不愿意做妾室,所以我爹买通我娘的大夫将我娘毒死。外面还有人说,我和弟弟妹妹都是我小娘生的,这简直就是有病,我弟妹出生的时候,我就在屏风外面守着我娘。
但我外祖这些人蠢啊!他们认定我小娘是个风臊要人命的狐狸精,尤其是我外祖母,觉得小娘喜欢勾引男人,就想送她几个男人。
谢女史,虽然我外祖做错了事,但其实他都是被舅舅给煽动的,是我舅舅经营能力不行,所以打上我娘嫁妆的主意。”
“就是,娘在世的时候告诉我们,外祖将半个叶家都给她做嫁妆了,让我们一定得孝顺外祖。外祖这么疼娘和我们,肯定不会因为钱和我们将关系闹僵。”
“我知道了,我会将你们说的话全都记下来。你们如果不想让外祖出事,还的去找你们的小娘,让她不要追究你们外祖才行。”
“嗯,谢谢你谢女史。”三个小孩十分重视谢新语的话。
叶老爷倒时又是另一番说辞:“这都是我那老妻请人干的,她信了外面的话,以为小女是被顾念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