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鬼鲛,佐助,水月三个人,已经带着这段时间,他们在雾隐村内积攒下来的部下,离开雾隐村,“办事”去了。
酒楼顶层的大厅,一时间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雾隐村长老好像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似的,软绵绵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朝着带土悲声哀叹。
“斑大人啊!”
带土的神色冰冷,看都不看他一眼。
长老旁边的一个高层则被这声苍老的哀叹给感染到了,当场落下泪来,对着带土开口道。
“斑大人,在下,一直对您忠心耿耿啊!!”
“那又如何?”带土问道。
从他对这位高层的态度上,旁人就能看出,他与这位高层的关系,确实不太一般。
“在下,在下实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祸事!”
高层对带土低下了头,声音中,有强忍悲痛的颤抖。
“哼!那是因为你无知!”
带土对这位老手下的悲痛,嗤之以鼻。
“就算你没有看到,这个世界已经到了非变革不可的地步,你也可以想想,为什么这么多雾隐忍者,对于诛杀大名一事,没有生出任何的抵触心?”
“我们雾隐村······”
低着头的高层,坚难地回答。
“不,不止是雾隐村!”带土却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雾隐村与大名之间的关系,是五大隐村中最差的,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不会到此为止,迟早,全世界的隐村都会匍匐在我们的脚下!”
带土俯首,好像一只老鹰一般,盯着自己部下的脑袋,用腥红色的写轮眼扫视了一圈,这些垂垂老矣的高层。
“为什么忍者注定要自相残杀??为什么忍者不完成任务就没办法生存下去?为什么忍者就必须要受到别人的摆布?”
“你们想过这样的问题吗?你们可知道,很多忍者对这样的命运,早就已经无法容忍了?!来好好的感受一下,这里安安静静的气氛,去看一看楼下,空荡荡的庭院。那些人都是你们带过来的,是你们最信任的部下!现在也已经随着佐助他们离开了这里,这就是忍者用自己的行动做出来的回答。”
头发早已花白的雾隐村高层们,在带土的声音中面色悲苦地低下了头,想反驳什么,却不敢,或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这样明显不服气的样子,让“长门”无聊地撇了撇嘴,心里想道:“带土,他们都这么一大把年龄了,而且还是现行体系的受益者,你为什么不顺从他们呢?”
它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见雾隐村高层以及带土都没啥想说的了,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个大厅。
“总之,这个世界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离开时,它做出了这样的总结,“忍者需要以自己的判断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不需要成为一个只是用来完成任务的工具。”
在它看来,这个世界的忍者,能让区区一个大名管理他们这么多年,就证明了他们心中的奴性有多么的深。
搁它的本体,上辈子出生的,那个国家人民的作风,在拥有如此绝对优势武力的前提下,早八百年前就一脚踹开大名,自己当家做主了。
哪轮得到它一个分裂体,在不知道多少年后,搞什么变1革??
而这些忍者一定要维持一个大名管着自己,是怎么回事呢??究竟是人性的扭曲,抖M,不当狗就不舒服斯基?还是道德的沦丧,只想拿任务当自己做不了人的借口?
所谓存在即合理,“长门”认为这一切的背后,当然也应该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如果这些忍者还有救,那统一世界后,就可以给他们一个先进一点的体系,让他们学会做人。而如果他们本身就贱到了骨子里,那到时候也可以给他们立一个大黄,哦不对,是天黄,管好他们这些贱民就可以了。
反正都不差的,因地制宜而已!
对于它的本体来说,能统一整个忍界,就算是不枉他来这个世界走一遭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长门”离开了这个已经沉寂的酒楼,小南自然地跟上了他的脚步。纲手也拎着绳树随后离开。
只剩琳与飞段还坐在原地,对着面前的食物发呆,一副傻傻的模样。
“长门”离开大厅后,注意到纲手向自己快步走来时,突然觉得,飞段傻乎乎的模样似乎有些奇怪,之前手脚都装错了就算了,现在居然碰到杀人的“好事”,也一点都不兴奋?
该不会是被水月给砍傻了吧?“长门”对此有些自责。
它与小南顺着楼梯往下走时,纲手追了上来,问道:“喂,长门,你以后该不会也对火之国大名也这么干吧?”
“不一定,现在要用这么激烈的手段,也是有别的原因的。”
“什么原因?”
“不告诉你!”
“长门”摇了摇头,暗想,愚蠢的本体想将水之国战争继续下去的想法,难道也要告诉你吗?
这个世界历次忍界大战,包括土影与水影的跨世界同归于尽,都证明了一个简单且深刻的道理,那就是这些忍者的脑子都有问题。
他们就像一群哈士奇一样,就是要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打仗互殴。
所以,为什么不顺从他们呢?给他们搭一个舞台好好打一架?这样也能让晓组织将来征服世界的计划轻松一些,“长门”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
整个世界最美好的事情,就是用别国的兵力,在别国的地盘,与别的国家打仗,祸害别的国家的人民,不是吗?
纲手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用力一挥手,道。
“这些,我懒得管你,但,这次手术的报酬怎么算?”
原来,这老太婆是来要好处来了。
“长门”了然地点了点头,并不打算拖欠员工的工资。
“你说。”
它也想知道,纲手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我要忍术!”
纲手咧嘴一笑,用力把绳树搂了过来,一对“胞肌”压得绳树差点窒息。
“而且要塞进绳树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