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一点也不了解鸣人。”纲手毫不客气地指出,“鸣人的脑子并不好使,虽然他很有毅力,我也相信他能成为火影,但是,改变一切就算了吧,他连木叶的情况都改变不了!你觉得,他玩权力玩得过团藏那一类的人?他会被人当枪使的!有事的时候让他一个人出去卖命,没事的时候就让他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处理村内所有鸡毛蒜皮的小事,把时间浪费在普通公务的海洋里,到头来发现自己什么也没做!”
波风水门挠了挠头,回想起了他当火影时,秘书端上来的,那一叠又一叠小山般的文件,觉得那场面,真的比什么都可怕!
鸣人能处理好那些文件吗?处理完了又怎么挤出时间改变世界?这,是个问题。但,不管怎么说,他都相信鸣人!
“因为他是我儿子嘛,父亲都是相信儿子的!”
波风水门很忠于自己内心的,给出了这么一个,让人从情面上很难反驳的“解释”。
纲手如果继续从理智的角度反对的话,他也没什么意见,然后纲手却没有这么做,很显然,相比较于说服对方,这两个人都更愿意剖析自己,因此,纲手也坦诚道:“对我而言,我已经没心情去改变这个世界了。看到绳树的瞬间我就明白,只要能守住眼前的这个家人就好!”
波风水门有些意外地瞥了一眼,因为听到纲手所说的话,而小脸涨得通红的绳树,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道:“也好!你这么一说我就理解了,纲手大人,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心里,你依旧是真正的火影。”
这么说着,他发动飞雷神之术,消失在了纲手与绳树的面前,应该是回到战场上去了。
“······那个。”
在他走后,绳树极为疑惑地向纲手问道,“什么是真正的火影啊?那人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还以为这两个人的观点完全相反呢,怎么最后又显得好像是一路人似的?这就是火影级的对话吗?也太深奥了吧?
“你不需要知道!”纲手用力揉着他的脑袋,咧嘴笑道,“因为你迟早会懂的,绳树,你是我的弟弟,本质上就是一个火影!”
蠢头蠢脑的绳树张大嘴巴,明显陷入了更深的困惑之中。他斜着小眼珠子,瞥了纲手一眼,很想问她是不是吃错药了?但碍于纲手的拳头实在是够硬,他才不得不放弃了这么个诱人的想法!
······
而,当波风水门与纲手交谈的时候,在迪达拉的视野里,水月也终于找到了,正率军赶往木遁森林,准备支援友军的达鲁伊。
双方忍者在迪达拉看来,都是只知道挥舞刀剑的狒狒,毫无艺术美感可言。迎面撞到一起后,水月这个狒狒头领却没有急于拔刀,而是双手结印通灵出了一只巨大的蛤蜊。如同被蒸熟了似的,大蛤蜊的触角不停地喷出白色的雾气,弥漫在战场上,渐渐覆盖住了水月周围的一大片空间。
接着,迪达拉就发现,大蛤蜊周围的云隐忍者们,已经完全不是雾隐忍者的对手了。他们所有的攻击都对雾隐忍者无效,直接穿透了雾隐忍者的身体。就好像雾隐忍者们,包括水月,都成了镜中花水中月一般,变成了不可捉摸的幻影。而云隐忍者却显然会被雾隐忍者们攻击,身上不断的出现刀伤,不时有人倒地身亡。因此,不一会儿,水月就带军将达鲁伊杀得大败。
在没有情报支撑,没办法像长门那样用大招洗地的前提下,二代水影的气蒸楼阁,这样的大型幻术近乎无解,达鲁伊根本就不知道,眼前发生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恩,那个通灵兽!有点意思!”迪达拉在空中看完双方的战斗过程,见水月继续用这一招对付剩余的“云隐狒狒”就移开了视线,将注意力放在了别的地方。
蝎加角都的组合,打木叶的老一代猪鹿蝶没有任何问题,不仅影子模仿术对傀儡毫无效果,能使用倍化之术的秋道丁座也发现,他必须得格外小心蝎所使用的毒才行,因些显得缩手缩脚。
角都有了蝎的帮忙后,打得那是一个扬眉吐气,五个心脏各种不同查克拉性质的组合忍术轮番洗地,将前来支援的联军忍者喷得哇哇乱叫,迪达拉看得兴起,忍不住帮忙扔了几个炸弹助助兴,结果被他们吐槽是在管闲事,居然让他滚远一点!
“哼,我再帮你们,我就是狗!”迪达拉坐在两翼鸟上飞远了,继续寻找,值得他一炸的目标。
纲手与绳树两个人,与疑似联军一方忍者接触的事情,被他记在了小本本上,准备回去就报告给首领!另一边带土与琳找了个地方“欣赏”战争的行为也让他很不满意,条件反射地就想扔几个炸弹,炸死这对异性恋!
如果带土还戴着以前的那个面具,兴许他真的就炸了!可惜现在的带土已经不是以前的阿飞了,不能随意乱炸这一点,让迪达拉有些生气。
他看了一眼,佐助那越来越大的紫色须佐能乎,刚刚得出这次战争已经胜利的结论,就惊讶的看到,离战场不远的地方居然又出现了一个蓝色的须佐能乎,怎么回事呢?无聊的迪达拉忍不住想去看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