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
“长门”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冷淡地道。
“是!!!”黄土大声道,“只有晓组织才能拯救这个世界!”
一旁的黑土,也露出了极为狂热的表情盯着“长门”,似乎愿意为这位“大人”赴汤蹈火。
这样的情况,在这段时间里,“长门”早就见怪不怪了。
它随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准备走出这顶帐蓬。
“大人,属下有要事禀报!”
这时候,黄土有些紧张的声音,在它的声后响起。
“什么事?”
“长门”冷淡地问道,扭头,看向了黄土。
虽然它不认为黄土能说出什么“要事”,但黄土即然要说,它就姑且一听吧,反正别天神的CD还需要时间。
黄土当下,将他与木叶忍者的计划都说了出来,并请示“长门”,接下来应该如何行动?
“长门”听完黄土的话后面无表情,只说了一句“交给你了”便迈步,从帐篷里走了出去,外表,也重新变回了,刚进帐篷时,那副普普通通的模样。
“好帅呀,长门大人。”黑土在它的身后,发出了小迷妹一般的声音。
“恩,只有长门大人这样处事不惊的忍者,才值得我们效忠!”黄土也对黑土的观点表达了赞同。
他们都不知道,“长门”内心的真实想法其实是:“切,我只是按本体的命令,来把你们这些忍者的脑子全洗一遍而已!别的事情,关我屁事?”
这段时间,凭借着从带土那里搞来的柱间细胞,以及止水的写轮眼,“长门”已经完成了将砂隐村从风影到高层再到精英上忍全部洗脑的任务!正在将黑手,从岩隐村的土影,高层向精英上忍延伸!相信过不了多久,岩隐村也将基本变成,他们晓组织的下属组织!
而等到云隐村,甚至是木叶村都被它通通洗脑,晓组织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对手呢?大家都变成了一家人,一起快快乐乐地朝各国大名,诸侯开刀,难道不够美滋滋吗?!
它这么瞪了黄土一眼后,卡卡西与波风水门,奈良奈久辛辛苦苦商量出来的行动计划,就变成了一地废纸。
这些人一直商量到了第二天凌晨三点多,仅仅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顶着熊猫眼走进岩隐村的营地,见到了黄土。
结果,他们三人得到了一个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黄土一脸憨笑地表示其实是他自己搞错了!他的亲爹大野木一点问题都没有,昨天晚上已经与他达成了彻底的共识,双方重新相互理解,互相信任,现在差不多已经水乳交融,如胶似漆了!木叶的各位还是请回吧,岩隐村决不会做出任何,违背自身忍道的事情!
当然,岩隐村的忍道已经变成了效忠晓组织,这种暂时不宜宣之于口的真相,黄土是不会提起的。
卡卡西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人用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式阿姆斯特朗,给狠狠地干了一炮,连脑仁都疯狂地痛了起来,只得沉重地低下脑袋,没精打彩地回到了自家营地,刚在自已的帐篷内坐下,就发出了哀嚎:“有问题,绝对有问题!黄土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与昨天的表现完全不同!难道,带土又提前一步,对黄土下手了?”
是的,经过这几位“高智商人才”一夜的分析,不仅敲定了今天的行动计划,更是认定,在联军内部搞事,利用止水的眼睛操纵联军忍者的人正是宇智波带土!
原因很简单,因为带土的神威,真是太适合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了!他本人又只有一颗写轮眼,且一直处在战争的最前线,并拥有宇智波的血脉,足以发挥出止水眼睛的力量!那么这样一看,不是他还能是谁?
长门不管是本体还是分身,明显都拥有一对轮回眼,应该没办法使用别天神这种视觉系的幻术!
佐助又没那本事混在联军内部搞风搞雨,所以,肯定是带土那家伙没跑了,这是他们一致认定的结论!
“带土,那家伙变得很能干了啊!”波风水门感叹着,露出了复杂的笑容。不知道是该为带土的行为愤怒,还是为这孩子的成长高兴。
奈良鹿久则叹口道:“这样一来,还需要使用鸣人感知恶意的能力,来检查联军内部,有哪些人可能是间碟吗?”
“算了吧。”波风水门摇了摇头,“忍界发生了这么多次战争,忍村之间的仇恨可不小。说实话,搞不好某些村子之间的仇恨,比他们对晓组织的仇恨还要深重得多,这样的情况下,感知到恶意又能说明什么呢?这个世界,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化解仇恨的方法才行啊。”
卡卡西与奈良鹿久,听到波风水门的话后,陷入了沉思。
而另一边,不知不觉又被扣了一口又黑又亮的大黑锅的宇智波带土,与琳,纲手,绳土一起,走出了神威空间。
“你们没办法说服长门的,这种事情根本没有解决的方法。”带土无奈地摇着头,率先,向“长门”有可能呆着的,晓组织驻雾隐村基地走了过去。
“那也需要努力才行!”琳脸上的表情很认真,“雾隐村的忍者,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段时间,雾隐忍者在火之国不当人的行为,已经让这几位原木叶忍者愤怒到了极点,连佐助都阴沉着脸,开始用木遁造船,以解决雾隐村的物资运输问题。
带土也是在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后,才不得不答应这几个天真的家伙,将他们送回雾隐村,来说服长门约束雾隐忍者,收敛他们畜生一样的行为。
“虽然木叶的忍者在战争中也常常会失控,对所在国家的平民造成过严重的伤害,但据我说知,还没有哪个国家,会明确命令自己的忍者集体劫掠!这两件事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做出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好意思自称忍者吗?”
纲手显得极为的气愤,大有谁敢反对她,她就要跟谁拼命的架式,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