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牧这样说,金晨心如刀绞,但她确实无可辩驳,事情确实是她做下的。金晨点了点头,道:“只要你答应救我的族人,我保证此间事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侯爷面前。”
“一言为定、”李牧抬起右手,道:“击掌为誓。”
金晨起身,与李牧轻轻击了一掌,道:“侯爷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想必一定会遵守诺言。侯爷在此稍等,我去跟长老说。”
说罢,金晨走进了小院儿,也没回头看一眼,仿佛并不担心李牧会食言跑了。
李牧也确实没跑,他跳上了一棵树,依靠着树杈,瞧着山下。山下已经火把连片,似乎在救火,也像是在寻人,但看火把的位置,一时半会还到不了山上,并不需要担心。
过了一会儿,金晨从院子出来,没有看到李牧,眼泪霎时间就要掉。李牧从树上跳下来,她又转忧为喜,脸色变化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怎么样?”
“长老请侯爷进去,已经准备好了本族的秘药为侯爷接骨。”
“谢了。”李牧大步走进院里,来到屋内,屋里是一个拄着手杖的白发老太太,衣着打扮,与那日见过的大祭司相仿,却比那个大祭司慈眉善目得多。”
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牧,开口道:“我听晨儿说,你练成了本教神功,可否让老妪见识一下?”
“嗯。”李牧点了下头,抬手在桌子上按了一下,石桌下陷一寸,桌面上也多了一个手印。
老太太趴在桌上仔细瞧了,道:“果然是乾坤大挪移,至少也有四层了吧?”
“六层。”
“六……”老太太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顿了一下,才道:“果然是天赋异禀,老妪今日是见识了。”老太太走到旁边的架子旁,从架子上拿下来一个小陶罐,打开,里面是黑如墨汁的药膏,她用小木棍取出一些,放在一块布上,然后示意金晨把骨头做的夹板拆下来,她把沾了药的布,像是贴膏药似的,贴在了胳膊的伤处。
李牧低头看了眼胳膊,道:“不会动什么手脚吧?贵教的迷药,我可是领教过。”
老太太笑道:“侯爷说笑了,你已经练了本派神功,本派的任何东西,都再伤不到你了。无论是迷药还是毒药,您只需以乾坤大挪移的手段,都可尽数转移出体外,甚至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把毒药回敬给害你之人,老妪不会武功,怎会自寻死路?再者说,我这一辈子只研究治病的药,还从没研究过毒药,你说的那些,我也不会呀。”
李牧见老太太眼中平和,不像是撒谎,左臂肿胀的地方又传来丝丝的凉意,感觉舒服了不少,便道了歉:“是我想多了,谢谢长老。”
“无碍的,无碍的。”老太太又做了几片‘膏药’,加上李牧胳膊上的,一共是六块,道:“每三个时辰换一块,这六块用完了,你的胳膊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