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没商量。”夙月兰没思考就说,“夙闫在父亲那里过了明路,父亲都答应了,我自然也不好插手,横竖这是他亲生母亲,夙闫心里自然有数,你不用担心。”
“可少爷像是被迷惑了似的,非要外人来诊治,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什么名医咱们没请过,夫人的病都不见好转,怎么就能被一个没有任何名气的人治好。”老妇人恳求说,“还请小姐可怜可怜我们夫人,她身子早就坏透了,再不能这么折腾了。”
夙月兰的态度还是那般,丝毫不变,她根本不会为了这些事情给自己惹一身腥,白殊的死活掰扯开了和她没有任何关系,这些麻烦她没必要沾。
老妇人一直站着不动,看着夙月兰离开的背影。
“婆婆。”其他人劝道,“说起来这位和夫人没什么血缘关系,不过来踩咱们夫人一脚就算了,你还指望她帮我们?”
“这样的关系最尴尬,是我忘了。”老妇人叹口气。
“婆婆能想开就好。”
秦裳回西府后就开始捣鼓自己的东西,这会她连做了一大半的衣服都没心思继续了,全想着晚上的事情。
外放的语音滋啦声响,“说实话,真不要我给你派人了?”
“不用,我帮你销毁那这垃圾燃料之后你别忘了付我钱就行。”
“那行。”这是一道经过处理的声音,雌雄难辨,“钱没问题,反正也是拿你的钱付给你工资。”
反正州探所未来两年的资金都不会缺。
秦裳正埋头摆弄手上的东西,闻言只简洁的应一声,“嗯。”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再说吧,我现在挺好的--挂了。”
秦裳把手机扔一边,然后手上带着扯不下来的钢圈去风风火火的找薄九苼,看到书房的门被猛的从外面推开,薄璠和薄雫不用薄九苼出声,就已经非常自觉的退出了书房,顺便带上门。
薄九苼眼前出现一双极美的手,色泽白皙似雪,就是那其中一根手指微微肿起来,红肿和其余四指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尺寸不合适你怎么还往手上套?”薄九苼拉着她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找过来一瓶霜油,均匀的涂抹在钢圈周围,然后慢慢的把那钢圈退下来。
秦裳蜷了蜷麻麻的手指,“之前尺寸是合适的呀。”
薄九苼忽然一笑,“秦裳,你果然胖了,从穿礼服开始。”
“我没有!”
薄九苼一直淡淡的笑着,任秦裳如何否认,然后又纵容的附和她的话说没有胖,但是说的一点都不认真,秦裳快要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