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酒吧吗?嘶,好头疼。”简行睁开眼,先是迷茫地看了一会儿自家的天花板,这才逐渐清醒起来。
然而一清醒,他就明显感觉到宿醉后的头痛,以及坐在自己旁边的男朋友。
“我记得我昨天就喝了一些酒,然后就什么意识也没有了。”简行侧过头,看着一旁的白子潇,揉了揉太阳穴。
“下回还是少去这些地方吧,如果要去的话记得叫上我。”白子潇颇为头疼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一脸乖巧的青年,就简行这酒量,以后还是别去酒吧这种场所。
让人看了笑话倒是不重要,要是有别有用心的坏人趁着简行没有意识的时候,做出什么不该有的龌龊举动,那可就出大事了。
“好,我听你的。”简行慢吞吞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握上了白子潇的手腕,“潇我感觉现在还有点不舒服,你能多陪一会儿我吗?”
“我随意。”
简行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心满意足地又闭上了眼睛,只不过右手还一直握着白子潇的手腕不放,然而10秒钟后,他猛地睁开眼。
“潇,我送给你的手表呢?怎么不见了?你不是说过你会一直带着它吗?”
说完,还特意看了白子潇的另一个手腕,确定那块价格不菲的手表真的不见踪影后,简行皱起了眉。
“昨天你喝醉以后,在人家酒吧闹事一通,我就先把表抵押在那里了,等有时间再赎回来。”白子潇摊手。
“闹事,我昨天干啥了?”简行眨眨眼。
“抱着人家马桶不撒手,我还要把找工具把人家马桶给撬了,然后才能抱着你俩一块儿回家。”
说起这个白子潇也颇为无奈,谁能想到醉酒后的简行力气居然这么大,他昨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把他俩松开,最后还是等简行自己哭累了没力气了,才慢慢把马桶给挪出来。
简行不吱声,但是从白子潇的角度看,黎明之下,青年那张白净的脸开始染上了一点点红晕。
“怎么了?是太阳太大了吗?”白子潇撇了眼窗外,虽然现在还不到正午,但盛夏的九、十点钟太阳确实还挺猛烈。
他伸出手勾住窗帘,直接把窗户给拉上。
简行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这种事情好尴尬啊,太羞耻了,昨天应该没有人看到吧?”
“你说呢?”白子潇似笑非笑地盯着试图把自己当成鹌鹑的青年。
简行咳了两声,脸上的红晕开始越来越明显,他掩饰般地换了一个话题:“不讨论酒吧了,原来你手表是因为我才压在那儿了,我还以为你把它卖了呢。”
“我看起来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吗?”
“你以前又不是没做过,把我送给你的礼物全都卖出去,然后拿到不少钱,最后我也不知道你把钱花到哪里去了。”简行回想着以前的记忆,缩在被窝里轻轻哼了一声
白子潇:…………
哦,他差点忘了,他现在身份还是一个吃软饭的软饭男。
“那如果说我真的把它卖了呢?”白子潇伸手戳了戳简行略微发烫的脸,问道,“毕竟我也没收入,你也没收入,我平时花钱的地方还挺多。”
“那我那我就”简行蹭了蹭白子潇的手,然后对着天花板思索了一小会儿。
“那你是打算踹了我,然后换一个新的吗?”白子潇挑眉,他其实还挺好奇的,自己之前做过的那些渣攻事情,够不够突破简行的底线。
“怎么可能?我想我大概是再给你买一块新的吧。”简行想也不想就反驳。
白子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明明都这么虐待主角了,为什么主角性格还是如此软弱痴情?
唉,这样下去等待简行踹了他,寻找真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