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s!!!”
明明是陌生的词汇,却自然而然从口中吐露出来,仿佛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自己一直追着这个名字。
——疯狂地去追求、热爱与珍惜这个陌生的名字。
就在他喊出这个词汇时,纯白色的空间里突然出现巨大的裂缝,随后就如同碎掉的镜子一样,稀里哗啦不知道掉到哪里去。
而白色空间消失后,白子潇看到了九冥教熟悉的教纹,以及易沉那张眉眼弯弯但怎么看怎么带着点阴沉的脸。
“怎么了?是做梦了吗?双s是什么?”易沉道,伸出手递了杯茶过来。
“应应该是吧我也不清楚,也许可能大概和我以前的记忆有关?”白子潇接过茶水,看着茶叶在上面漂浮打转,总有种心虚的感觉。
“那这倒是一件好事,不过我以前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不如我让教众下去搜寻一下,说不定会有意外的发现。”易沉掀开被褥下床,手腕处却被抓住。
“等等等一下。”直觉告诉白子潇,如果他现在不阻止易沉,可能会造成什么了不得误会,看着易沉疑惑的脸,白子潇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不重要的人而已,不必劳烦你费心费神。”
“那怎么行,毕竟你可是连失忆就会在梦中喊出的名字。”易沉语气带笑,他的手碰上白子潇的下巴,一片冰凉。
“说不定不是情人呢。”白子潇回想起那个梦,硬着头皮说道,决定打死也不能和易沉提起。
“我也没说是情人啊?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易沉歪头,脸上扬起了比刚才更艳丽的笑容,放在下巴处的手逐渐下滑,落到了脖颈处。
白子潇:woc他怎么自己说出来了!
!!!危自己危!!!
“哈哈哈哈哈口误而已。”
“既然这样,那我就去查一查。”
“等等!别去!”
于是两个人就开始“是谁”“不知道”“那我帮你”“不行”,开始循环往复循环往复。
“白子潇,你就这么不想找回你的记忆吗?”易沉身着一身烈红色的衣衫,靠在门上挑眉。
“易沉,你就真的一定要执着于这个吗?”白子潇抱着被子缩在床上,无奈。
“本座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能阻止。”易沉看着死活不开口解释的白子潇,冷哼了一声,推门而去。
明媚的阳光在开门的一瞬间挥洒进来,照亮一片角落,却在关门的刹那,消失地无影无踪。
白子潇深深地叹了口气,更加抱紧了怀中的被子。
易沉都开始自称“本座”了,说明他是真的生气了。
白子潇挠挠头,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好的办法能破开这个局面,干脆收拾收拾直接往厨房里走。
希望易沉能看在美味食物的面上消消气吧,唉。
而另一边,易沉坐在湖畔边,捡起一颗不大的鹅卵石,泄愤般地把它朝湖中心扔去。
惊起了一堆野鸭子。
“教主大人怎么有空来我这里?”脚步声响起,一着青衣背着背篓的男人出现,轻飘飘地落在了易沉身边。
“是你啊。”易沉瞥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教中的神医一直飘忽不定,除了每天正午一个时辰会在房间里,其他时间都是在采药。
而这湖边确实生长着不少喜水的草药,神医会来这里,也是很正常的。
“是啊,教主大人是有什么困扰吗?”神医一撩衣摆,和他一起坐在了湖边。
“本座表现得很明显吗?”易沉转过头,嘴角微微上扬,“本座现在心情好得很。”
“教主大人,我看人面相也看了十多年,旁人看不清,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再说了,我也是看着教主您一步步长大的。”神医笑笑,补充了一句,
“教主您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用笑了,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
易沉愣了一下。
“也对啊如今也不是过去了,本座也不用受那个人制约了。”
易沉年幼时,是有好几个兄弟姐妹的,然而他却最受老教主欢心,因为不管老教主如何鞭打折磨他们几个,也只有易沉会笑着跟老教主说:“只要是父亲大人的决定,我都会觉得是正确的。”
久而久之,易沉就习惯了这样,直到最后,他笑着用一把刀了结了老教主。
“是啊,教主大人如果想要什么,就直接去好了,去追,亦或者是去抢。”
神医从湖边□□一根双叶圆草,易沉认出来,这草药是迷情药的一种主要成分。
“你知道本座在想什么?”
“教中并未出现大事,江湖最近也平静,能让教主心神大乱的,无外乎就是前段日子突然出现的教主夫人了。”